就把自己丑事都抖了个干净,眼冒金星脑壳疼,加之她一离去,自己身上失了遮挡,一丝不挂坐在徐应殊眼前,愈加的难堪尴尬,起身便想去摸衣裳穿。

“弟妹,别忙着走呀!你们俩字还没练,便骚性大发,舔奶摸阴地弄在一起。做事要有始有终,好歹也该把字先练了再走吧。”说着往蒋昭华下身看去。

蒋氏这才想起,自己花穴里还插着一支毛笔,双手捂住脸儿,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素闻蒋妹妹博览群书,想必是写得一手好字,我有心求赐墨宝一幅,不知弟妹可愿意?”

嘴上虽是在问,人却已经起身,撇下仙草,行至蒋昭华跟前,凑到她耳旁低语道:“弟妹,别害臊,我也会写字,我现在便写给你看。”

蒋昭华忽觉赤裸小腹被一火热硬物抵上,低头一瞧正是那徐应殊的胯下龙阳,只见他手扶巨龙,以菇头充作笔,在自己下腹耻部写写画画,完了一脸坏笑问道:“弟妹可知是何字?”

蒋昭华被这阳物烫的小腹起火,哪里还记得去看是什么字,茫然摇头。徐应殊“啧”了一声,挑挑眉,对仙草道:“心肝去拿只笔,多蘸点墨汁来给我。”

仙草亦是好奇,取了一支大楷蘸满墨汁递与徐应殊,见他将黑墨涂于菇头之上,再度拿玉茎顶着蒋氏白嫩娇软的肚子画写起来,中途还不断加墨,写完一瞧,把蒋昭华气得胸口发闷,竟是一个大大的“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