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些痒意。

徐应殊见蒋氏神色已然毫无怨愤,反而一脸情欲难忍,便令仙草将他口中汗巾取出,讥笑道:“好一个骚货,被人如此作践,却舒爽得连连泄身,你瞧瞧你自己的样子,不如就这样将徐府的人都喊来,让他们看看,这蒋府闺秀,是个什么骚浪下作的模样。”

“不要!”蒋昭华惊惧出声,又放低嗓子哀求道:“随你要怎样,我都听你的,只是不要再叫旁人了。”

“为什么?你个荡妇下边骚水太多,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让我院里两个小厮来一起舔不更好?大家一起玩才有趣。”

蒋昭华闻言哭出声来,一个劲地苦求徐应殊,徐应殊奸诈一笑,“既是求我,那就该好好说,仙草宝贝,你说两句给二奶奶听听,让她好好学学。”

仙草淫欲翻腾,有意讨好主人,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道:“求主子疼奴婢,吮吮奴婢乳儿,摸摸奴婢小花儿,捅捅奴婢的骚穴儿。”

说完徐应殊满意赞好,二人不约而同盯着蒋氏,等她开口。蒋昭华咬着下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羞耻之心,颤声道:“求主子疼我,吮吮乳儿,摸摸小花儿,捅捅……捅捅……捅捅我的骚穴儿。”

“哈哈哈哈。”徐应殊仰天长笑,得意至极,吹掉手中蜡烛,拔出半硬的玉茎,叉开腿坐到床边,让仙草跪在胯下舔弄侍奉,自己却将蜡烛倒置,塞入蒋昭华牝穴之内,进进出出刮搔肉壁。蒋昭华又羞又怕,却被插得麻痒,坚硬烛身刺到花芯之时,浑身发抖,口中媚吟不断。

这三人玩得正欢,突然传来一阵叩门之声,只听得徐云请在门外呼唤兄长。

蒋氏大惊,狠命摇头想让徐应殊勿开门将丈夫放入室内。徐应殊却对她视而不见,拉起裤头让仙草去开门。

“二爷……”仙草打开房门,望着徐云请欲言又止,又转头往房内看看,犹豫再三,终于侧身让徐云请入内。

那徐二公子见仙草如此为难,不知因由,低头柔声问道:“怎么了?大哥可在里面?”

“在的,主子爷在里间,蒋……二奶奶也在。”

徐云请心中警铃大作,光天化日的,大伯与弟媳不避嫌,共处一室,还是在寝卧,还能有什么好事,再细看仙草神色闪避,眉目之间又似有春情涌动,透着一股媚意,心中更是怀疑,赶忙大步跨入,往房内疾走而去。

不曾想,一入里间,屋内场景还是将他惊得气血翻腾,怒不可遏。只见自己妻子衣衫不整,身子裸露,五花大绑,双手扣锁床柱,白嫩丰乳之上点点红斑蜡迹,下阴朝天大开,牝穴里到插着一根红烛。而自己的嫡亲兄长,正好整以暇地端坐一旁面带浅笑,瞧着自己。

“云请,你既来了,便在一旁好好看着,瞧清楚自己老婆是个什么样的骚货。”

徐云请气得炸肺,胸口大起大伏,简直想冲上去痛殴兄长,可自幼脾气柔顺的二公子,对着敬仰了十多年的长兄,终究还是没敢动手,一边在心中痛骂自己无能无胆,一边泪眼婆娑心疼妻子受此辱虐。

蒋昭华根本不敢转头与丈夫对视,却不知为何,感到丈夫灼热如火之视线,落到自己裸露的胴体之上时,又是一阵兴奋,简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