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口喊住,却觉那花核之处传来美意前所未有,在丈夫口中几欲飞仙,阴内亦似有小虫在爬,瘙痒异常,不觉呻吟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不多时,腹内便如翻江倒海一般,下身颤栗,放声吟哦,双腿几欲并拢,却被丈夫两手牢牢撑开,蜜穴开翕数次,琼脂玉露滚滚而出,皆被那徐云请嗦进口中,吞咽入腹。

闻那欲仙欲死之音,徐云请再难把持,往娇妻臀下垫一春凳,使那牝户高高挺起,自己伏于身上,把玉茎在其阴部研磨片刻,轻轻插将下去,入内觉此物窄紧温暖,狭小湿滑,实在是畅美难言,遂安耐不住,九浅一深抽插起来。

蒋昭华“啊嗯”媚叫一声,只觉蜜穴满满,龙阳在内不动,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鸡啄食一般刺弄肉壁,阴部酥麻,阴内火热,少了破处之苦,这男女交合的舒爽真乃人间极致的快活。此刻丈夫尘柄出入捣弄花芯,快意不输方才被徐应殊奸淫之时,不觉扶住丈夫手臂,双腿也不知放于何处为好,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稍是醒转,忙将玉腿缠于徐云请腰上,口中说道:“夫君且轻缓些,内里疼痛,还需夫君怜惜。”

娇妻羞羞涩涩,面抹红云,似那芍药笼烟,娇昙醉月,言语柔腻婉转,勾起徐云请腹内熊熊欲火,竟不理睬她的哀求,把身子上下抬压,玉茎在阴内狠抽猛送。而蒋昭华呻吟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素手紧抓徐云请手臂,阴部时时上迎,二人性器叠交之处,发出“滋滋”淫声。

徐云请咬紧牙关,大腿用力,臀部前压,整个身子弯作一张弓,阵阵快感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插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下阴淫水滴淌,将床褥洇湿一大滩。那蒋氏腿儿酥软,从丈夫腰部滑下,两股大张,阴内津水涓涓,被玉茎挤磨作白沫,团团糊在穴口。双乳于胸前来回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娇吟连连。那勤耕不止的徐云请,亦是额面津湿汗水滴流,气喘如牛,二人口中“啊啊”喝叫不绝,放声大喊,遍体爽利。?ú?71?五? ?☆五??

二人交合许久,徐云请畅快至极,大声叫道:“夫人好牝,美煞我也!”蒋昭华亦忍着羞臊随声附道:“夫君,妾身亦是快活畅意,魂欲散,身将死,求夫君饶我。”

徐云请得意非常,吻住妻子连连抽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将那蒋氏小姐的花心顶得颤栗不止,昏去又醒,醒来满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嗯嗯嘤嘤哼叫不止。

二人大弄大迎,肏弄至深夜,蒋昭华不知泄了多少次,累得浑身无力,语音嘶哑。徐云请醉意上涌,搂着娇妻疾顶数十下,玉茎猛跳,一个震颤,灼热精水尽射妻子宫内,也不擦拭,心满意足倒在床上,与爱妻相拥而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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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殊“教训”了弟媳,晚上回西苑在被窝里搂着仙草,把自己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爱妾,让她不必再担心蒋昭华与府里的人编排她。仙草听自己主子竟在徐二公子喜宴之时,去把弟弟娶的新娘子给奸了,惊得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楞了半天,结结巴巴道:“主子爷,您、您、您就不怕,不怕二爷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怎样?我自己喜欢的人,不也给他开了苞么,你难道忘了?有来有去,他也没吃什么亏。何况那蒋氏可比你有城府,定会想方设法遮掩,不被云请知晓,哪像你,被人奸了只知道哭哭啼啼寻你主子撒娇。”徐应殊一脸理所当然,还顺带着埋汰小仙草两句。

仙草哑然失语,自家主子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卑劣之事,竟还能理直气壮,振振有词。想了一下又不放心,忧心忡忡道:“可是主子爷,万一蒋小姐气不过,去官府告你怎么办呀?淫人妻子可是大罪。”

徐应殊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