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真龙,容微臣以口舌相侍,赐尝龙精。”

恭王莞尔,往榻上大大咧咧叉腿一坐,“未闻应殊有龙阳之好,想必品箫亦是首次,今日本王便网开一面,赐你御根练练手,哦不,练练嘴儿,哈哈哈哈哈。”

徐应殊一脸谄媚,千恩万谢,上前跪于恭王腿间,张口将那粗长之物含入口中,舌儿在菇头上打着圈儿,寻着细沟马眼便着力钻顶,手里亦扶着玉茎上下套弄,一会儿又吐出龙阳,从根部往上,刷刷直舔上去,左边儿一下,右边儿一下,一会儿又捏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搓,吮得那龙根轻跳,马眼冒汁。

恭王被他伺候得畅美惬意,胸中淫火愈烧愈旺,忍住射意,将徐应殊从地上拉起,推倒在床,欺身压上,揉搓拨弄他胸前小小乳头。

“应殊,素闻你年少成才,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连这舔男人肉棒子的事儿,你也能无师自通,做得有模有样。”

“王爷……吮龙根的事儿,应殊还能凭着小聪明……取悦殿下,可这后菊开苞,却实是……无可奈何……嗯……只求王爷……怜惜一二,携微臣……共赴巫山。”

徐应殊乳尖麻痒,俊美紧蹙,话说得断断续续,还隐隐夹了两声呻吟,比那女子娇吟,反而更添妖媚情色之氛。

恭王被他惹得淫火爆燃,口里骂道:“操!应殊,你是真本事,平日里装得清清冷冷的,骚起来比那勾栏里的妓子小倌不知厉害了多少倍,我怎么没早发现你这宝贝疙瘩呢?你等着,王爷我这就带你快活,喂你龙精。”

说着随手拉过一个春凳,垫在徐应殊后腰,取了个小罐子,打开挖出一团香膏,涂抹于菊口。徐应殊折起双腿,大大张开,乖乖巧巧地等人临幸。

那恭王在洞口揉转按摩,片刻后插入一指,轻轻搅弄肠内软壁。

徐应殊闷哼一声,秀眉成结,俊眼迷离,望向恭王,满脸情欲难忍之色,悄悄伸手欲抚弄自己阳物。

恭王对他潇洒一笑,英俊邪魅,颠倒众生,一手覆上徐应殊的阳根,帮他上下套弄,另一手再入一指,抽抽送送。徐应殊轻轻喘息,微起媚吟之声。

“王爷……”

“别催,应殊小心肝,你是初次,不得好好戏道一番,松松穴口么。不然本王这巨龙兀然入内,怕不是要捅得你血溅当场?”

徐应殊轻轻笑道:“谢王爷体恤……应殊……嗯……得王爷错爱……嗯……实乃……三生有幸。”

说话间,恭王又入一指,三指在内,抠弄碾转,再提插数次,令得肛口扩张,便挖大一坨香膏,抹在自己玉茎菇头之上,抵着穴口,缓缓推入。

徐应殊自是涨痛难当,却死命咬牙坚忍,不必人教,便尽量放松下体,双腿环住恭王腰胯。恭王见他胸口大起大伏,知他辛苦,竟生出些在女人身上八百年也不曾有过分毫的怜爱之意。

堂堂四品大员,清正不阿的徐应殊,雌伏于自己身下,忍痛哀吟,承欢蒙泽,比那些个娇媚姬妾,庸脂俗粉,不知道带劲多少倍呢。便是那些个秀丽少年的小倌戏子,又哪有徐大人这一身清风明月,意气风发的潇洒气度?这般如珠似玉的美男子,饱读诗书的探花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恭王越瞧越喜欢,耐着性子将阳物挤入半根,慢慢抽出,再度刺入,轻送款提,到得穴口娇软,肠内润滑之时,终于一个挺身,将龙阳整根没入。

“呃……”徐应殊轻叹一声,后庭酸胀,却并不比初时疼痛,他不好男风,从未尝过这被人肏的滋味,此刻心中非但不绝屈辱,反倒是有几分好奇,不知这令一众男儿欲罢不能的鸡奸,被奸的到底是个什么滋味。7衣}0^五巴巴五9\0;

若换做旁人,被所憎之人压在身下亵弄,为仇人奸淫,心中必然愤恨入骨,觉得自己受了奇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