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正因如此她才会不甘寂寞,勾搭小叔?

思量至此,蒋昭华自是对仙草妒恨交加,又鄙夷不屑,已然将她视作个以色侍人秽乱家宅的荡妇淫娃。

才用了午膳,便有下人来传话,说是大公子要寻姨娘过去。仙草急急忙忙跟老太太与徐夫人告了个罪便离开了。蒋昭华心下恹恹不快,不欲久留,喝了两口茶,亦起身告辞回府。

却说仙草一出东苑,就瞧见她主子徐应殊在廊下负手而立候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惊喜道:“主子今儿这么早就回了?”

“嗯。”徐应殊阴沉着脸,“爷难得早回,你不在书斋练字,又不在厢房候着你主子,野到这儿来,要罚!”

“???”

仙草小脸一垮,心下委屈,也不知她主子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迁怒于她,拿她撒气,可瞧着主子神色怏怏,又不敢回嘴,只得垂头丧气跟在后面往自家西苑去。路过花园里一处假山,被徐应殊一把拉进山洞里边,压在那石缝之间,动弹不得。

“今儿就在这园子里罚你,把乳儿掏出来给爷摸摸,下边亵裤也解开了,爷此刻便要验验你这几日在家可有用功练字,若还是夹不紧,今日便光着身子走回咱们院去,一路给人瞧瞧,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爷,奴婢哪有不听话呀。”仙草小声叫屈,嘟着小嘴儿我见犹怜。

“你现下就不听话!让你脱你就脱!”

徐应殊异乎寻常的暴躁,吓得仙草赶紧解开衣服裤子,赤条条地站在山洞暗处,大气不敢出一个,心儿狂跳不止,生怕被人听见招了人来,瞧见自己这羞耻样,在徐府传为笑柄。

这小美人畏畏缩缩紧贴岩石,躲在那狭小昏暗的角落里不知所措,两只明珠般的眸子怯生生地瞧着乱发脾气的主子,全身上下白洁娇嫩,活似一只任人宰割的呆兔儿。

徐应殊瞧那双乳,如两座玉峰,坚挺有力,其表光滑如脂,乳晕如粉樱两朵,欲开欲闭,好似只需一抚即会怒放开来,遂抬起两只手,各按住一边乳儿,挑刮乳头,指腹擦着乳尖打磨,直令这红果儿胀圆硬挺,又捏着它们随意晃荡,让那乳儿上下起伏如白浪翻滚。

这乳尖儿的麻痒劲一下子便把那小娇娥给弄酥了,捂住自个儿嘴巴死死堵住,不许那难忍的媚吟溜出口去。

见她这为难羞臊的样子,徐应殊越发起了恶意,俯身轻轻咬住一只乳头拉扯,刺得那乳晕又痒又疼,舌儿对着乳尖乱顶乱扫,一手按住另一只乳儿揉捏,一手直探花阴,挤入那细缝中来回搓弄,硬逼着那小人儿猫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