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殊把她那细腿儿往上托了托,脱掉她的小绣鞋,使脚踩在自己椅子两边,好让阴户面朝自己。随后用手掰开两瓣肉唇,盯着里面粉嫩的小肉瓣瞅了一眼,倒吸一口气。

人长得好看,花阴也好看。耻部几乎没几根毛,白白净净的,肉芽娇小青涩,肉瓣粉嫩纤巧,还有精致干净的幽幽穴口,看得人就想立时插个什么玩意进去捣弄一番。这二十两银子竟买了个宝贝回来。

仙草被男主人盯着下阴瞧,羞得身体起了一层胭脂色,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却被徐应殊抬手一档,下一瞬就摸上了缝里的嫩肉。来回摩挲的手指,每每擦过肉瓣都让仙草生出一种陌生的酥麻感,尤其是那小肉芽儿被碰的时候,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痒痒的,最好那手指能停在那儿多揉几下。

“爷……”仙草被摸得受不了,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摸疼你了?那就不摸了罢。”徐应殊停下手,嘴角上翘笑眯眯地看着仙草。

“没、不疼。就是、就是有点、有点痒痒。”仙草苦着小脸双目氤氲,身体不知为何燥得难受,真不想主人停下来。

“哦?那是舒服的痒痒还是不舒服的痒痒?”某人装腔作势明知故问。

“舒服,舒服的痒痒。主子,主子能再、再摸几下吗?”

徐应殊看着仙草涨红小脸,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像讨糖吃的小孩儿,心里寻思那些办事的婆子,大抵是笃定自己一个废人,买了女人也享用不了,所以闺房之事半点也没教给仙草,就这样傻了吧唧地送了过来,以为是给自己端屎端尿用的呢。尽是些蠢货!不过这样也好,白纸一张自己调教起来也别有一番乐趣。

徐应殊一把搂过仙草,吻上她的樱桃小口,咬住下唇吮吸,手里再度爱抚女孩儿的花阴,这一回不再蓄意挑逗,而是一门心思揉弄那娇娇肉芽儿,把仙草按得手脚脱力,绵绵软软地倚在徐应殊身上,嘴里嗯嗯嘤嘤,随他怎么玩弄。

雏儿的肉芽未经人事,哪里经得住徐应殊这样的老手折磨,没多久便让仙草下身一紧,蜜穴抽搐,绷紧的脚趾用力扒在椅子边,彻底爽利了一遭。仙草也顾不得尊卑,气喘吁吁地趴在徐应殊身上,乳尖儿硬硬地立着,随着她一呼一吸悄悄摩擦男主人的外袍。

仙草从不知自己身上有竟这么个好物件,揉上去又痒又麻地可舒服坏了,到最后那一刻,肉身简直像是升了天,魂儿也出了窍。以前只晓得下面是屙尿用的,原来还有这奇怪的用处,以后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常这样摸自己,做人小妾可真是快活。

“好了,玩够了吧。下去穿上衣裳,去和环芝她们学学家里的规矩,院子里逛两圈认认地,夜里洗漱好了再来我房里。”

徐应殊又变回了最初冷冷清清高高在上的姿态,把仙草打发走了以后解开自己裤带看着里面软趴趴的阳物,歪着身子胳膊支在扶手上,手撑着下巴失望至极。

美人儿也没有用,难不成自己这辈子就真的只能做个硬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自戏花阴 听主人吩咐自己摸小妹妹给他看

是夜,小仙草依照主人吩咐,乖乖洗漱干净,来到徐应殊房里,两贴身小厮琼莫与瑞英已经把大少爷周身都收拾妥帖,安顿在床榻上了。小厮们临走前给仙草见了个礼,让她着实受宠若惊了一番。

待得房门关上,徐应殊便冷冷命令道:“脱光衣裳,爬进被窝来。”

仙草不明就里,不过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她哪有不照办的道理。于是小姑娘除下衣衫,光溜溜地爬到徐应殊床上,坠着两只小巧可爱的乳儿,晃悠晃悠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身体贴过来,搂着你主子。爷我动不了,你也像根木头似的,两人横在这儿挺尸么?”徐应殊对仙草的鲁钝十分不耐烦,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