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是嫌弃奴婢下边儿宽松,没得趣味吗?”
徐应殊听到这话一怔,忽儿展颜一笑,有若雨后初晴,长虹贯日,漂亮得让仙草目眩神迷。
这多情公子以前额抵住怀里小美人额心,轻笑道:“怎么这么傻,嫌你还替你舔芽儿?我昨儿翻来覆去地担心你想不开,半夜里偷偷摸摸特意跑来守着你,你说我能嫌弃你吗?你放心,你主子爷自有办法令你那宝贝蜜穴儿收紧如初,爷下半生还指着它侍奉呢。”
二人身子相偎,脸颊相蹭,黏腻如稠蜜。
徐应殊亲昵了一番正色道:“是我不成器,害你受辱,你若要恨我怨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是我欠你,仙草,你主子爷欠你的。”
仙草心中刺痛酸胀,一双小手捧着徐应殊的脸儿,幽幽道:“不是主子爷的错,这世道便是如此,谁争得过命呢?这还是主子爷想尽了办法才保下奴婢,如若不然,恭王爷讨了我去,日日夜夜受他那般凌虐,仙草也活不了多久,怎么能说是主子爷欠奴婢的呢。”
“这话也不错,那恭王确有凌虐女子的癖好,听闻他收进王府的那些个宠姬侍妾,没一个能在里边活满个二三载春秋的,光是冲这这个,也决计不能使你落到他手里。”徐应殊沉声自语,面色凝重。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会惹出这事端,可是因为奴婢那日在府里撞上了王大人吗?”
徐应殊猛然抬头直视仙草,心中讶异这娇娇小小的女孩儿,既未读过什么书,亦没见过多大世面,平素只知她天真娇憨,未曾想竟有这般细腻心思,一点儿痕迹也能顺藤摸瓜,猜出个前因后果,倒是对小仙草刮目相看,遂不再瞒她。
“你猜得没错,是王睿那厮传出去的,他见你貌美,便想籍此讨好恭王,呵呵,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不过我的小心肝,这错可不在你,而在于旁人的龌蹉心思,你大可不必因这小小意外便心生懊恼归责于己身。不谈这些糟心事了,宝贝不是忧心穴儿松吗?今日便可开始练起来了。”
仙草一头雾水,不知世上有什么还能把穴儿练紧的法子。徐应殊与她穿戴整齐洗漱干净,领了她去到书斋,取出一只斗笔,细细擦净递给仙草。
“心肝儿可识字?”
“识字,一到十、我都识,还认得豆腐、肉、衙门。”
“……”
徐应殊忍着笑,挥指在仙草额上弹了一记,“既识字,那便好说。今儿起,每日用这支笔练字,早晚各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