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大约是因为这样,所以她现在也需要提灯夜行。
林渡刚出门就看到了那书楼台阶下站着的人。
“今天挪什么东西来了?”
林渡走下台阶,和危止并肩前行。
“酒,还有十几瓶灵液。”危止轻轻咳嗽了一声,“顺手拎了几颗梵音雷竹,随手种绝峰之下了,避雷提气运的,好东西。”
“不知道的以为你在蚂蚁搬家。”林渡诚恳地作出了评价,“密宗没把你留下来?”
“我死了对他们没好处,要死也得死在魔气本源里。”危止风轻云淡,“又不是把宗门搬空了,你没见过密宗的佛堂吧?”
“满殿神佛包金裹银、堆玉砌珠,琉璃玛瑙,珍珠珊瑚,天材地宝,无所不有。”
他说得轻飘飘的,“当年我讲经之时,多少供奉留在密宗,现在也不过是一一讨回而已。”
林渡嗯嗯嗯敷衍,“大师打算从密宗搬天材地宝搬到什么时候?”
“搬到你觉得够了为止,再不然,你自已去讨。”危止低头看脚下两个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