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哲现在没了怜惜之心一样,压着月德在神圣的书桌上肏,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将书桌撞得咯咯吱吱的响。月德才刚被舔高潮,肉棒一捣插进去,小穴登时抽搐着喷水。

桌上的水痕越来越多,越来越黏腻。直到白浊被射入又被捣出,直接变得泥泞不堪,实在不能躺人了,瘫软的月德就又被拽起,转换别的场地。

轻柔柔的快感月德勉强还能维持神志,但猛烈而疾速的快感月德直接昏了头,没了抵挡的力气,被随意摆弄折腾。

从书桌躺着被折腾了一遍,又到书柜上站着又被折腾了一遍,双腿哆嗦,搅合的淫液精液沿着哆嗦往下淌。直到月德彻底站不住了,又被推到靠椅上,双腿挂在扶手处被撞得脚腕紧绷甩动,又折腾了一遍。

直到回到床上躺着,翻来覆去又折腾了几遍。

顾熙哲不再扮演凡人,终于可以完整的宣泄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起来。他是很爽快了,但月德受不住。

“不…不要了!不要了!我好累……”

月德跪在床上,撅着小屁股挨肏,连手指都动不来了,还在高潮的巨浪中下不来,浑身一抽一抽地颤搐。一动,那被射得胀满隆起的两个小子宫一挤,被操弄得红肿的小洞“咕滋”黏腻腻的一声,立即喷出一大淌精水。

底下真是一塌糊涂。

羞耻,真的太羞耻了……

顾熙哲将灵力往月德身上一灌,几轮的灵力周转,月德的身体又恢复了。“这样就不累了,来,翻过身来,夫君抱住月月干。”

“呜呜~不要再插月月了……夫君…夫君好不好……”月德嘴上说的是真的。但身体被肏透了,出了淫性,主动扭动那软腰,迎合着顾熙哲的肏干。

月德是心累,真的好累。肉体与神魂都被肏透了那种,已经高潮到害怕那种求生求死哪哪都不对的猛烈激烈的快感。

月德软趴趴的被顾熙哲翻过身来,她浑身已经汗津津的了,湿法糊住了小脸,嘴边还咬着半缕,呜呜抽泣。顾熙哲给她拨开,捧着她潮红迷离的小脸,又吻了上去。

他唇上的动作真的太轻柔了,诱使着月德与他唇舌交逐;在月德情不自禁又勾缠上他的腰时,仿佛激励到顾熙哲,那冲撞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

“啊啊~~~~~~!!!”

之后的这阵子月德都不得安生。

嘴上刚说讨厌夫君,下一秒发情期,小淫兔还是按耐不住骑在夫君身上,将肉棒往小肉缝里塞

嘴上刚说讨厌夫君,下一秒发情期,小淫兔还是按耐不住骑在夫君身上,将肉棒往小肉缝里塞

顾熙哲现在不装凡人了,什么活都不必干了。字画不用写了;手一挥,田就种好了;再一挥,家里就干净了。再捏了个分身,帮助村里的邻里邻居。

他没事干,你说他能干什么。男人温饱思淫欲,男仙人无需解决温饱,天天思淫欲。

整天与月德黏在一起,月德快让他折腾坏了。

以前月德在静虚宗学习时,两人也有过一段很长的时间黏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理。但那时的顾熙哲都是给她讲法讲道,带她学习,监督她修炼,正经肃穆又温和。

现在不一样,他总爱将月德往床上带,好看的模样依旧是温和的神情,是骨子里的性情。但肏起人来时,那是真的狠戾。月德一开始嘴硬,后来就是又哭又求了。

月德都不知道顾熙哲原来是这样的不正经!

月德和顾熙哲吵吵闹闹的,一般是月德闹,顾熙哲任打任怨,但绝不会让月德出去。顾熙哲就像捶不扁揉不烂的棉花一样,月德气得不理会他,因为月德的冷漠对于顾熙哲来说,就是最大的报复。

可不过一天,看着顾熙哲失落的神情,一发情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