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后呢?可得性一步步提高,远比一开始就得不到更能动摇一个人的理智,她会求着哭着向自己要更多的。
“月月还要离开夫君吗?”顾熙哲摆着好看的腰,慢慢碾磨,将那贪馋精液,自己隐隐开启的子口宫碾磨得软烂吐汁。狂野的快感不断迫近,月德像是被紧拉得要断的弦一样,在蚀骨销魂快感的临界点上,焦灼地煎熬。
“肏月月!肏月月的小子宫,将月月小子宫射得满满的呜~!”月德涎水与泪珠滴流下来,像个小疯子一样哀求。现在的她理智全无,脑子都没了。只有湿黏滑腻的小穴紧紧绞缠的肉棒的快感,还是深处那专心的痒意,想让顾熙哲狠狠的肏自己,顶那两个瘙痒的小子宫。
后半夜顾熙哲不断用着诱引的方式,插到最爽时,又陡然停下,将月德逼疯了。勾住夫君的腰,自己用力,一遍一遍说着最爱夫君,最爱夫君的大肉棒插自己的小骚穴。
黑心的顾熙哲就这样将月德一步步勾入欲望的地狱中不断翻滚,直到沉沦。
第二天快晌午了。
月德才歇过神,睡饱养回精力醒来。她坐起身时,浑身都是欢爱过后,那种畅快却又疲惫的酸涩感。她转头看,身旁空空如也,床铺上已经没有顾熙哲的身影了。
稍显落寞。
这时,同源村周围的结界有变动,往前收缩了50里地。一般只有收到攻击时,才会收缩变为更坚固。这是有危险!月德一震,顾不得身体酸胀,翻身起身,急冲出去,“夫君!”
“诶!夫君在!”顾熙哲站在院前,手中拿着阵法星盘,正在拨动,改变结界范围。听着月德唤他夫君,温润公子转身,满面笑意的应承。
月德为这称呼脸红了,炸起,忙改口,“夫个头,顾熙哲!”
顾熙哲宠溺一笑,“还是喊夫君的好。”
“顾熙哲,你在干什么!没受到攻击,你收紧加牢靠法阵干什么?”她走进,察觉院内的小屋也加了好几层的法阵,自己讲着讲着豁然醒悟,“阵法牢固,不是防外,就是防内呀…你是防我!”
她越走进,便察觉顾熙哲眼眸越发幽深。她正想是不是要打架,只见顾熙哲脱下长衫,罩在月德身上,“山里凉,刚起身多穿些。”
月德现在还跟顾熙哲置气呢,不愿受他的好,将他的长衫一掀,“不要你的臭衣服!”
顾熙哲已经养成了习惯,手快月德一步抓紧衣衫一勒。他温润的眼眸变得危险起来,迫视着月德的身躯。“月月,不要招惹夫君,夫君不禁你挑逗的。”
月德跟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下一看;她冲出来时太急,忘记穿衣裳了,此刻只堪堪穿了身轻薄的短纱衣,还是顾熙哲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换的,连将肚兜都没穿。清风一吹,就更没穿了一样清亮空荡。
怪不得顾熙哲眉目幽深。
“你不要看!”月德慌忙环抱住自己的身躯。
她现在终于有羞耻心了,她不是羞耻自己光着,是羞耻顾熙哲用火热的视线看她。她立即转身就往里走,想回去穿了衣衫再来和顾熙哲吵。
脚刚迈出,腰肢就被有力的臂膀揽住了,身后男人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月德的兔毛顿时竖起,男人细细摩擦她腰间的软肉,暗哑声音贴着她耳际响起:“我与月月是有同心印的夫妻,怎能不看。”
“夫…顾!顾熙哲!你大早上的发什么情!”月德想转身蹬他,被顾熙哲抱住往肩上一杠,就往房内走入。
月德被推到了顾熙哲写字画的书桌上,她身下是光着的,顾熙哲轻易就掰开了她的腿,俯首亲吻了昨晚被蹂躏得微红肿的小穴,怜惜的轻扫花唇,舌尖钻入慢慢嘬舔。
“啊~!!顾熙哲你个坏蛋!”月德并腿挣扎,夹紧了顾熙哲的脑袋,他的脸实在好看,此刻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