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顺服弟子就会心软?”
玉潋心声音突然一沉,瞳孔收缩宛如针尖,嘴角的笑容癫狂又凶戾。
她像一头受了伤被激发血性的猛兽,恶狠狠地盯着阙清云。
见其果然又不说话,她呵地一声冷笑,自暴自弃地说道:“弟子之于师尊,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神思动摇的一瞬,玉潋心不慎松开了钳制阙清云的那只手。
于是,对方反握住她的手掌。
她陡然惊醒,眼神一利,正待发作。
却见阙清云将她的五指按上自己的心口,掌心下一片绵柔。
她将要抽手的动作顿时僵住。
“为师从未轻看过你。”阙清云疏冷的嗓音藏着三月春雨,温润舒缓,“亦未有片刻,不将你记挂于心。”
“潋心,你可愿,听为师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