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进炼金术实验中,也没有召唤新的实验品,而是专心地和那个实验品犬妖玩闹了起来。
一方面,他对它温柔耐心,几乎像是一个好哥哥,但另一方面,他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它穿,它也不懂羞耻,坦然地光着小屁股在雷德身上扭来扭去。
雷德兴致来了的时候,甚至还亲自动手做了甜点给它吃,它第一次吃到甜食,惊讶极了,才舔了一小口,就忍不住竖起耳朵,汪汪直叫,尾巴在身后快速地摇来摇去,晃得只剩残影,一看就知道兴奋开心到了极点。
但它还不会使用工具,用勺子也笨笨的,只能抓着勺子柄用。雷德看不过去,便伸手拿过来,一勺一勺地喂它吃。
它乖乖地坐在雷德的大腿上,靠着雷德的胸膛,嗷呜张大嘴巴,塞了满口奶油,又很乖地说:“好吃的……主人也吃。”
雷德摇头,它便吞下嘴里的甜品,吐出柔嫩可爱的舌头,喂给雷德,一边亲吻,一边说:“甜甜的……”
雷德自然不会放过主动送上来的讨好,来者不拒,搅动吮吸它的舌头,把它亲得呼吸急促,松开之后晕乎乎的,吐着舌头,半天都想不起来收回去。
伯平静地站在一边伺候,看着他们,雷德忽然叫他上前。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走近,莫名觉得自己十分多余,靠近的时候有种打破了美好情景的自卑感。
他按下心里的波涛,刚想张口问有什么吩咐,雷德却把一勺带着果酱的甜蜜蛋糕喂到了他的嘴边。
伯身体僵硬了一瞬。他预想雷德也许会在他准备吃的那一瞬间把这一口蛋糕扇在他的脸上,或者猛地踹倒在地,然后高高在上地嘲笑他的窘迫和自作多情。
但雷德做出了这个示意,他不能询问,只能服从。
他慢慢地俯身,张口去吃,雷德倒是没做出什么,只是把剩下的甜品推给他,自己专注地拿过杯子,逗小孩儿尝试苦瓜汁。
雷德随口说:“狗狗的话,吃残羹剩饭也很正常吧?”
伯没说话,端着盘子默默地吃。
蛋糕很甜,是一小份一小份的那种,说是剩下来的,实际上并没有被碰过。
他感受着舌尖上细腻顺滑的滋味,很珍惜地慢慢吃掉了。但随即他升腾起一阵自厌,反感着轻易就会心软的自己。
之后他收拾残局,躲开他们,去把厨房整理干净。烘焙留下的狼藉很难清理,雷德当然不会帮忙,搂着实验品到庭院里放风筝去了,还拿走了一只球,和它玩接球游戏。
中途也有其他人来过,恐怕在所有人眼中,这个实验品俨然是雷德的性奴,作为玩具来培养,所以才会没有分寸地赤裸着身体乱跑,动不动就抱着雷德亲吻。
但伯却清楚地知道,雷德并没有越过那条底线,有时候会用狗链把它拴在笼子边,让它不要打扰不要乱跑,只拿伯来泄欲,操得伯浑身都是痕迹。
它气势汹汹地看着,一结束,就会扑上来压在瘫软无比的伯身上,没轻没重地舔舐吮吸伯的嘴巴。
伯被操得神志不清,翻着白眼,舌头淫荡地掉在外面,流着口水,它便吮吸伯的舌头,裹在嘴里用力地搅动,亲得伯又是一阵哆嗦失神,高潮迭起。
它一边亲,一边委委屈屈地哼哼:“都是主人的味道……你还吃了主人的精液!嘴巴里只剩气味了……”
被操瘫了的伯无力招架,只能再次被它舌奸口腔,被亲得直翻白眼,一抽一抽的,躲都躲不开。
但平常时候,它也很喜欢伯,叫着“哥哥”,好奇地拽着伯残缺的耳朵看,伯收起兽耳时,它还十分惊奇,沮丧地说自己做不到。
它存在的这几天,是相对平常而言非常轻松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