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现在只是半勃,也让人畏怯,龟头圆硕红胀,铁杵似的,怪不得昨天能把伯操得痉挛抽搐,像一条狼狈的狗,跪都跪不住,最后腿都合不拢了。

伯跪着吃鸡巴的时候,它也看到了,伯的嘴角被撑到极致,俊脸变形扭曲,变得难看淫贱,膝盖止不住地挪动,似乎是被大鸡巴操得跪不住,还偷偷地夹腿。

但雷德当时的表情舒爽快意,神情从容,甚至没有很兴奋,只是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居高临下地按着伯的头,享受着奴仆的侍奉,和使用什么物品毫无区别,却把伯操嘴操得浑身脱力。

孩子想了想,腿间莫名地发热,他忍不住夹紧腿,低头伸出粉嫩的舌头,抱着大鸡巴舔了一口。

经过一夜,大鸡巴上分泌出了淡淡的膻腥气味,马眼里流出了一点儿透明的腺液,味道有些咸,它咂了咂舌头,莫名地感到脸红和躁动,低头继续舔,舌头铺展开,像一块肉垫,尽力包裹柱身,从下往上舔,舔得鸡巴亮晶晶的,口水声咕啾咕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