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伯根本没力气顾及,被紧接着狂风骤雨一般的爆操操得痉挛哆嗦,再次高潮,表情都崩坏了,吊起眼珠吐着舌头,再也没有平日里的不动声色,反而惊慌崩溃,一副要被大鸡巴操死了的样子,瘫在椅子上任操,接连不断地高潮!
终于,雷德一个深埋,再次把他当做肉便器使用,射进了他的肠道深处。
伯忍住即将冲出舌尖的骚叫,颤抖着忍受住,以为终于要结束了,面孔恢复到平静无波。
但紧接着,雷德却把他拽了起来,强迫他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继续挨操。
伯一阵头晕目眩,手忙脚乱地趴稳,被冰凉的地板冰得直抖,刚摆好姿势,就被大鸡巴猛地操进来,被撞得止不住向前扑,一抬头,居然对上了笼子里的孩子的目光!
它……它在看着……和自己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它正在看自己被操成骚货婊子……简直就像是过去的自己在旁观!
曾经单纯懵懂的自己,看到了现在卑贱无耻、逆来顺受、被操得丑态百出的自己……
它看了多久了……它是不是都看到了……
伯第一次真正地完全失控,发出一声像是哭泣的声音,惊慌地扭头求饶:“不要……不要在它面前……啊!哦哦哦哦啊啊啊不要操进来!不要强奸我啊啊啊啊啊啊!别看……求你别看……啊啊啊啊啊啊!!!”
他一向寡言少语,即使是在性爱中,也只会死死地咬紧牙关,顶多会在最后才叫出一两声,但这一次,雷德才射了一次,他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孩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犹如火辣辣的鞭子在抽打!肉体的折磨伯都能忍受,哪怕会留下不可逆转的伤他都可以忍耐下那份疼痛,可这无形的鞭子却让他恨不得立刻去死,就连一分一秒都不能再继续下去!
伯如同被踹了一脚的狗,蜷缩着身体,努力地试图躲避,涕泪横流地尖叫,让孩子不要再看。
但雷德把他操得直往前趴,他为了稳住身形,迫不得已地抓住了笼子铁杆,与孩子近在咫尺,对上眼睛。
它好奇至极,一瞬不瞬地看着,看到伯露着耳朵和狗尾巴,热汗淋漓,几缕头发都黏在了脸上,被操得满脸淫痴,傻逼蠢货一样流着口水吐出舌头,被大鸡巴插得屁股高挺,浑身直哆嗦,一抽一抽的,前面的肉棒像自己刚才那样流出了浓稠的白浆,滴滴答答的,两腿抖得厉害,几乎要被操得外翻,折叠成M字了。
偏偏这个时候,雷德开始与它对话,轻轻地微笑着说:“乖孩子,看到没有?趴在你前面的这个挨操的这个,叫做‘骚货’‘婊子’,叫他‘贱狗’也可以……只要把鸡巴,像这样,猛地操进去,他就会爽得直抽,哆哆嗦嗦地翻起白眼……是不是很骚很贱?”
说着,他示范,猛地狠操,伯流着眼泪狂颤,骚肉红肿发烫,痉挛不已,夹着鸡巴直发抖。
他呜咽着忍下呻吟,不愿意让它听到,它却懵懂地对着他叫:“婊子,贱狗。”
伯如遭雷噼,心中一震。
明明两者长得极度相似,它坐在柔软舒适的毯子堆里,天真无邪地看着伯挨操受罪,伯却只能跪在冰凉的地板上,被操得丑态百出……
伯心中升起一阵嫉妒,又羡慕非常……他表情空茫死板,看不出一丝激烈的情绪,实际上思绪翻涌,复杂无比。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雷德的恨意到达了顶峰。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它这么好?故意给自己看乖顺的孩子能得到的宠爱吗……?如果它是小时候的自己,自己受到这样的对待,而不是被剪掉耳朵扔出去……
伯思绪如潮,这时候,雷德伸出手,拽着他的头发往后扯,暧昧地用手心蹭着他那只残缺的狗耳,骑马似的骑在他身上操,故意说甜言蜜语来恶心他:“怎么了,乖狗狗,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