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都把绳结给染成了暗红色。

爱叹息着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过去拔掉谅胳膊上的匕首,割开了绳子。

谅终于能够舒展身体,然而他的胳膊在暗杀失败后被爱卸掉了,两边都脱臼了,只能酸疼无力地垂耷在身体两边。

他不愿意像蚯蚓一样在地上蠕动爬行,那样会让他感觉太过耻辱。所以他并没有动作,只是放松了身体,依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额头抵着桌脚,依靠着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安定的物品。

爱却从身后压过来,撑在他的身上,问:“还很痛吗?”

爱的手里还握着匕首。谅原本试图趁他酒意醺醺时刺过去,但爱眼眸清明,如同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轻松将他制服,不仅把匕首刺进了他的手臂里,还把他的胳膊卸掉,束缚起来。

这种情况出现过太多次,谅对自己的失败已经没有太多的失望情绪,他很快调整好了心情,忍耐着,等待下一次机会。

但这次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他明白。

果然,爱握着匕首,在他身上游走。匕首冰凉,擦过他的皮肤,带来酥麻而又森冷的感受,皮肤止不住冒出鸡皮疙瘩,抗拒地抽动,他把脸偏过去,不愿意看到爱。

爱慢慢地用气音说:“有时候真嫉妒匕首呢,可以插入谅的身体的任意部位……把每个地方都占有。”

但他脸上却没有什么什么可惜的神色,神情淡淡的,手腕一翻,挑断了谅的衣扣。

谅知道自己又会遭受的事,他吃力地喘息了一声,但爱并不打算把他脱臼的胳膊接回去,反而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坐起来,然后站在了他的身前。

要口交吗?谅面无表情,爱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没有说什么,斯条慢理地撩开衣服,掏出自己的鸡巴。

即使是鬼子,也难免会有些气味。鸡巴在裤裆里闷久了,带着性器独有的膻腥气味,爱毛发旺盛,屌毛浓密蜷曲,粗大的鸡巴显得异常重欲,与常人明显不同,更狰狞蛮横,如同什么淫具,沉甸甸的一大条,每次都会把谅操得鼻血直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翻着白眼吐出舌头。

粗硕滚烫的鸡巴在谅脸上甩了几下,谅屈辱地承受,闭着眼睛,感到湿热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脸上。

他预想着,爱也许会卸掉他的下巴,把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像以往那样把他操得干呕咳嗽,狼狈地喷出口水,脸胀得通红。

但爱只是握着鸡巴在他的脸上滑动。龟头圆硕,有鸭蛋那么大,热热的,沾着腺液蹭来蹭去,暧昧地滑过他的嘴唇,脸颊,鼻子,最后停在了他的眼睛上,轻轻地戳着,把他的眼睫毛弄得湿漉漉,黏在一起。

谅不适地皱了皱眉,鸡巴隔着薄薄的眼皮顶着他的眼球,让他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恐慌,而紧接着,爱的动作验证了他的预感。

爱扶着鸡巴,移到了另一只眼上。

那只眼睛已经被爱给挖掉吃下,眼眶里空荡荡的,没有安装义眼。

爱先是用鸡巴蹭着眼皮,那只眼的眼皮没有太大力气,轻易就被蹭得微微上翻,露出一条缝隙。眼皮柔软,失去内里的支撑后变得有些松弛,双眼皮留下的皱褶使其本身有了起伏,摩擦着敏感的马眼。

鸡巴被刺激得弹动起来,马眼翕张个不停,流出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液体流到了谅的眼皮上,弄得谅的俊脸湿亮亮的。

爱不禁舒适地叹息,甩着鸡巴,用龟头轻轻顶了几下,惊得眼皮抽搐跳动。

但谅还是立刻绷紧了自己,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咬着牙不肯出声。

爱并不在意,他紧接着拉开谅的空眼,大拇指顶着眼皮,然后把龟头顶了进去。

谅的空眼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但依然可以看出被挖掉时的血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