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的嘴因为长时间的喘气而使唇瓣格外艳红,嘴半张着,舌头露出一小截,一些唾液蓄在牙齿与嘴唇之间的缝隙里,盈盈亮亮,又娇涩又纯情。
别的不说,这人长得是真的好看,那种好看与晓稚的精致不同,就是有股子勾人心弦的韵味。
尤其那双眼,略微下三白,透着点孤冷和薄情,眼角偏生长了颗痣,起先覃弛没注意,这会儿随着情欲的高涨,那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变得鲜明起来,给这副冷傲面相平添了几分媚态。
段宜气息不稳地说:“会舔鸡巴吗?给我口出来,我们就算扯平了。”
和你在性事上挺合拍的(攻五骑脸攻一,性器入嘴抽插至泄精)
按理说,覃弛给段宜舔完阴穴,这补偿就该到此为止了,奈何段宜这个精明的生意人又提了个新要求,覃弛撇撇嘴,不是那么乐意了。
“段老板,这不公平,昨天你只是服侍了我的鸡巴,今天我倒要服侍你两件性器官,算来算去,我有点吃亏。”
他把段宜的下半身平放到床上,不大想进行下去。
谁料段宜动作极快地把他反压到身下,臀部坐在了覃弛胸膛上,黏糊糊的汁液把覃弛新穿上的衬衫弄得脏浊不堪。
他那根粉嫩的鸡巴搭在覃弛下巴上,有几缕腺液从马眼中淌出,滴洒到覃弛嘴唇下沿。
段宜指指自己的嘴:“我第一次被人磨成这样,加点利息,不为过吧?”
覃弛看着他嘴角的轻微裂伤,心里又软下来了,只得答应。
丰肥的屁股在覃弛胸口挪蹭,那两团软肉被他自身的重量坐成椭圆状,覃弛的手轻轻触上去,能感觉到舒软十足的肉质。
段宜的性器戳到了覃弛嘴边,“就这样给我口交,覃先生,能做到吧?”
这根鸡巴的尺寸自然不能跟覃弛的相比,约莫四五寸长,实在是普普通通。
覃弛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往前凑,“段老板不如直接在我嘴里做抽插动作,我这样舔,姿势限制,恐怕不会让你满意。”
段宜捏着自己的鸡巴有模有样地在对方嘴唇上啪啪啪地打,故意把前列腺液滴落到覃弛的嘴唇内。
“覃先生,这可是你说的,我就不客气了。”
他稍抬肉臀,手臂前伸扶住床头,另一只手握住肉根往覃弛嘴里送,腰部下压,形成一道线条流畅的弧线。后者很配合地张开嘴,迎合肉根的插入。
满足感溢满段宜整个胸腔,以往无数个日夜,他都在想象如何同覃弛做爱,这样肆意在对方嘴里驰骋的情形,他做梦都不曾遇见。
他抬起臀来,露出半截鸡巴,再缓缓落下,小心翼翼地深入覃弛嘴里,里面好热,他能感觉到自己捅到了舌根,覃弛的整根舌头紧靠着他的生殖器,舌面在肉棒四周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