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的身体小幅度地发搐,每抽颤一下,那尿液便湍急一些。

他望着天花板浑浑噩噩地叫唤,语不成调地唤着覃弛的名字。

覃弛差异地用余光瞥他,心想这人知不知道在情欲翻涌时下意识地喊另一人的名字意味着什么?

谁道段宜在喊了几遍覃弛的名字后,忽地爆了句粗口:“妈的,活这么大头一遭被玩弄到失禁,覃弛你这个混蛋,我还以为你是个生手,就这技巧,玩过不少人吧?”

他艰难地抬起头瞪着身下正吮着他尿液的人,面颊怒红,眼中噙着雾蒙蒙的水汽。

覃弛不紧不慢地舔光尿孔中的热液,用手背擦了擦嘴道:“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按照性爱影片里的演绎依葫芦画瓢做的,再说我就算玩过别人,与段先生你也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了。”段宜咬了咬牙槽,却没说出为什么有关系。

覃弛搞不懂段宜在想什么,只能将原因归为对方不喜欢被玩到失禁,被迫喷尿的感觉可能真的很不好受吧。

可段宜的声音明明很好听,哼起来像极致催情的魔音一样,可见他是十分享受的。

享受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难道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失禁的窘态?

“那我蒙上眼睛给你舔?”覃弛提议。

说实话,段宜闹脾气,覃弛完全可以停止这种淫色行为,他估摸着是魔怔了,心底里竟很想给段宜继续做下去。

段宜挑了挑眉,他想覃弛多半是领会错了他的意,不过没关系,蒙眼也很有趣。

毫不客气地捅你(蒙眼舔足/倒提双腿,舔咬腿肉/舌头入批)

段宜挣脱了双臂的束缚,从地上捡起一条昨夜随意丢弃的领带,在覃弛面前抖了抖,“过来。”

虽然这条领带皱得不成样子,但覃弛还是看清了它背后的奢侈品标签,有钱人一条领带够他一个月生活费了。

“要不换我的,这条太昂贵了。”

段宜挑挑眉,“弄坏了不用你陪,况且它绑在你眼睛上比绑在我脖子上有价值多了。”

有钱人对于价值的定位真是别具一格,覃弛并不想扫他的兴,也不想扫自己的兴,就安分地把脸凑过去让他绑。

段宜在他脑后打了个结,藏青色带着浅淡格纹的款式与覃弛的肤色看起来十分相衬。

“到床上来,摸到什么就舔什么。”

覃弛感受到段宜在自己耳边吐气,热乎热乎的,弄得他耳廓很痒。

而后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想来段宜是退到床头去了,故意让覃弛摸上去寻找他的位置。

覃弛隐约觉得自己不像是单纯地在补偿昨晚的过失,倒像是在和这个年轻老板玩一场很新奇的成人游戏。

“摸到什么就舔什么吗?”

覃弛贴着被褥慢慢靠近,手在前面扫抚的时候,触到了段宜的脚掌。

肤质光滑,脚底也很柔软,不像那些粗糙的男人有着厚厚的死皮,连单薄的茧子都没有,倒显得覃弛自己的手过于糙砺了。

“段老板保养得可真好。”

那只脚很娇嗔地从他手里挣出来,踩在了他的裆部,变换着角度碾了几圈,把他的肉根撩拨得勃发硬挺。

又狡猾地用脚趾夹住衬衣下缘,把它从裤腰里抽出来,这只脚便从覃弛的小腹钻进去,贴着腹部肌肉徐徐磨搓上去,一直磨到覃弛胸部。

他踩在了紧实的胸肉上,并用灵活的脚趾夹弄覃弛那颗不甚起眼的乳尖。

欲火在覃弛腹腔内熊熊灼烧,他一把扣住那只不老实的脚,握住脚踝提起,嘴凑上去对着脚背轻轻一咬。

然后他就听到几下哼哼唧唧状似很陶醉的嗓音,于是舌头顺理成章钻进脚趾缝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