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道里缓慢翻搅,以缓解阵阵袭来的瘙痒。

另一只手搓撸了几下覃弛的鸡巴,那根鸡巴竟变魔法似的又增大了几分,表皮之下的青筋越发膨胀,似乎要把这单薄的茎皮撑爆。

段宜想起晓稚说过,覃弛从没肏过他的屁眼,原因是晓稚见着这根生殖器就害怕,怕受伤,怕进医院。覃弛也很体贴,从未强迫他,交往这么多年,性生活竟仅限于亲嘴与手撸。

“真是暴殄天物。”

段宜在心头嘲讽晓稚的无知,不过也感谢他的无知,能让自己获得覃弛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晓稚应该连你鸡巴的味道都不知道吧,呵,他倒是知道别人的味道。”

段宜伸舌在马眼处舔了一下,一股腥咸气瞬间钻入口腔。他眯起眼睛显出迷醉的神态,仿佛这一口饮的是高浓度的烈酒。

他继续自言自语地说:“覃弛,你知不知道,晓稚不但舔别人的鸡巴,还让别人的鸡巴捅他的屁眼,他那口穴啊,早就烂透了。”

说着张开嘴摊出舌头,手握着覃弛的阴茎啪啪打在自己的舌面上。

段宜将头枕在覃弛的胯部,侧着身体,双腿呈打开的姿态,一面摸着逼,一面嘬舔男人的阴茎。

他会从茎底一直舔到茎头,用舌体上遍布的味蕾神经感受着这根鸡巴的原始野性。

他也会把睾丸含在嘴里盘弄,用牙齿轻轻地研磨囊袋的表皮。

还会把龟头整颗包裹进口腔,鼓着腮帮努力啜吮这颗味道腥浓的龟头。舌尖灵巧地撬开马眼往尿道里探索,里头有一些尿液的残留,带着寡淡的咸味。

几番舔弄下,覃弛发出无意识的哼哼,他的手抬起来,搭在段宜的头上,胯部不大明显地顶两下,显然很喜欢这样的伺候。

段宜眼中露出了然的笑意,想必覃弛这些年,从来没好好吃上一口吧。

他将脑袋抬起,使覃弛的鸡巴能径直贯进自己的口腔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