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不能再往里塞了……
段宜不由合拢双腿,腿根把覃弛的脚夹紧了。
“腿打开。”
沉甸甸的声音从上方落下来,段宜昏头昏脑地直摇头。
不行,阳具已经戳进子宫里了,再狠踩的话,那些东西往里滑,会掉在宫腔里拿不出来的。
覃弛不知道他这些多余的想法,自己控制着脚下力道,绝不会对这口淫穴产生什么伤害。
“不听话啊,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吗?”
嘴里的内裤被覃弛拽出来,“说,你现在是什么?”
段宜嗫嚅着:“是……狗。”
狗这个字眼像一道神奇的咒语,驱使着段宜打开双腿,献身一般心甘情愿接受践踏。
覃弛的脚跟抵在阴户口,脚掌的前端则覆盖着阴蒂和粉茎。穴口本就被性爱道具撑成敞开状,再被带茧的脚跟磨挫,内壁上的肉粒都滋鼓出了,阴户口的肉片也跟着蜷曲外翻。
假阳具已经被推滑到子宫中央,半截落在阴道里,被皮圈状的宫颈箍着。阳具震动着子宫壁,段宜被折弄得神魂颠倒,感觉整个腹腔内的器官都被搅乱了。
他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的呻吟泄出来,因为覃弛说过,他今天不能出声。
覃弛自上而下看着他,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白逐渐变多,瞳仁翻到上眼皮内侧,然后汩汩泪液从下眼皮溢出来,滑出眼角,在太阳穴留下两道水痕。
脚底不仅蹂躏着阴穴口,还将肥肿的阴蒂再度挤压成扁圆状,阴茎也被踩实,覃弛掌控着力度,用脚掌搓磨着这根茎柱,内部海绵体膨胀得梆硬,没几下就喷出一滩浓白的稠液。
许是药物的作用,增加了段宜的敏感度,不然哪会这么不经逗,几分钟就射了。
段宜兀自抽搐了一会儿,眼睛因急速攀升的酸麻而眯成一道窄缝,瞳孔仿佛缩成了迷醉的心形。
覃弛曲起膝盖跨坐在段宜脸部上方,抖动着那根已经膨发到极致的阴茎,将段宜的手拿开,“来,含着,把它吸出来。”
腥膻的生殖器味道让段宜无意识地张开嘴,就像狗嗅到了新鲜肉类的香气,食欲暴增,无法抗拒,段宜又嘬又唆,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根肉棒。
就在覃弛快要因这张嘴的绞劲登上极乐时,嘴的主人停下来了,药物发挥了它唯一的副作用嗜睡。
覃弛:“……”再坚持一分钟也好啊。
于是他不得不把鸡巴抽出来,像个神经质的性爱上瘾者一样,对着段宜的睡颜搓动茎柱,喷了对方满脸。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能不能让你长记性。”
覃弛边喃喃边收拾,把段宜逼穴中的道具抠挖出来,借着满手的腥水在阴户外圈按摩,促使穴口闭合。
他把人清洗干净,借着沐浴的时间让客房保洁换了套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