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我……”
覃弛没有再说下去,他觉得自己的这段话真是一点都没有竞争力,谁会跟着这样的人啊,生活毫无盼头。
殊不知,段宜已在心头乐开了花,覃弛说什么,要养他耶,知道自己奢靡无度的德行,还要义无反顾地把自己笼罩在羽翼下,就不怕自己哪天过腻了平淡无趣的生活,又向权贵屈膝低头吗?
“覃弛,”段宜憋着笑说,“其实没那么严重,我就算闲赋在家,我的不动产和可用存款都够我逍遥快活到老了。”
覃弛恍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段宜的一次心理测验,段宜又?叒耍他玩了。
筋膜枪下移,往那口骚糜的逼穴一塞,剧烈的震感让两对阴唇肉啪嗒嗒乱拍,阴道内汁液横飞,连子宫也在跟着发抖。
段宜得意自若的表情瞬间僵住,“停、停下,不能这样,住手……”
分明是严厉拒绝的词汇,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香艳味道。
“停下?可你的逼都把它整个吸进去了,你低头看看,就剩一个柄尾在外边了。”
段宜俯首一瞧,真如覃弛说的那样,就剩一小截露在逼穴外,覃弛手都不用扶,逼自发含着,震得正欢。
那震频许是被覃弛调小了,碰撞在肉壁上没有丝毫痛感,只有细细密密的麻爽,简直快活死了。
什么停下,什么住手,就是段宜装模作样说说的,他扭腰抖臀,手掌撑住椅子扶手,浅上浅下地吞吃后穴内的肉根,寻找着合适的快感。在覃弛面前还讲什么羞耻心,像母狗一样发情就行。
覃弛陡然站起,托着段宜的膝弯把人抱住,“像小猫一样磨来磨去有什么意思,要这样狠狠地如耕种刨地般把沃土凿穿才行。”
暴风雨般的肏干便开始了。
段宜双腿向外打开,面前是亲手绘制的交媾挂画,画里的覃弛看向前方,目光中情欲浓烈,又带着股誓要把身下人肏到失智的狠厉,这双眼本该是注视着画中的段宜,而今不知怎的,从现实中段宜的方向看,那眼睛仿佛是注视着自己的。
像一只来自丛林的嗜血野兽,将他这只温室里娇惯的绵羊牢牢盯住。
画中的覃弛似乎从画里走了出来,甩着那根恐怖的粗紫肉棒,垂涎着自己淌水的逼穴。
而后这根虚幻的肉棒仿似取代了逼里震动的器具,毫不留情地插贯进来,直奸子宫。
这间承载了段宜所有欲望和执念的屋子变得魔幻起来,宛似有两个平行时空,在段宜的躯体上进行了交汇,前后两个覃弛同时奸淫着他,把逼干烂,把肠道磨到丧失感知。
两根同样形状同样色泽的生殖器,隔着一层单薄的会阴壁垒,无止休地深插,恃宠行凶。逼口和菊眼附近的媚肉被忽地拽出,忽地捣进,深红的黏膜被磨搓得几近渗血。
噗啪噗啪噗啪
肏干的响声密集而热烈,段宜的身体无法自主地东倒西歪,配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喘息呻吟,像是一团烂泥,快垮掉了。
后来,覃弛让他把脸转过去,他就听话地把脸转过去,让他张嘴,他就乖乖张嘴,让他伸舌头,他就伸舌头。唇舌交汇,像两个赤膊相斗的人,互相拍击、摔打、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