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缓慢地摩挲划动,隔着单薄的衬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遒劲。

段宜一粒一粒地把扣子解开,扎在腰带里的衬衣下摆被他粗鲁地拽出来,掀开搭在两侧,整片结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段宜不由咽了口唾沫,他很是燥热。

覃弛喝醉了酒,皮肤泛着浅浅的红,又透着一股清冽的酒香气,实在勾人。

他的胸膛因呼吸而有规律地起伏,酒水像一层极薄的膜似的包裹在皮肤上,反射着滢滢亮光。锁骨、喉结亦是潮漉漉的,像剧烈运动过后渗出了细密汗珠。

段宜实在忍耐不住,俯身用舌头吮住了那颗喉结,温热的两瓣嘴唇把喉结整个包裹住,他侧着头砸吧砸吧地舔吸,活像个趁人之危的变态。

覃弛轻轻嗯了一声,皱起眉宇来,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按住段宜的头,“晓稚,别闹。”

段宜动作一顿,眼中生出几丝狠厉,上下牙齿猛地在那喉结的外皮上一咬。

覃弛吃痛,揪紧了他的头发。段宜松了嘴,抬头冷冰冰地看着覃弛,后者并没有因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清醒,酒劲太大,依旧是迷迷瞪瞪的模样。

段宜静静地凝着覃弛的面庞,对方的眉宇由微蹙变为平整,最后彻底松弛,沉沉睡去。

“晓稚晓稚,他那样的人渣,有什么可惦记的。”

覃弛的喉结处留下一圈浅淡的牙印,段宜瞅着颇为满意,又埋头舔起他的锁骨。柔软粉嫩的舌头在凸耸的骨架上剐扫,一点点地舓着上头残存的酒液。

而后那舌头下移,顺着胸部的肌理细致地舔舐,段宜嘬着皮肤上稀薄的酒水,甚至有淡淡的汗味侵入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