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里面的样子。”

覃弛状似冷静地说着这番话,天知道他的手已经不自觉伸进裤裆里,握着鸡巴开始前后搓动起来。

段宜就摇着笔管在逼洞里打转,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伸到肉洞内,勾住边缘拉扯出一个椭圆的洞,那支笔就在这软烂的肉洞里捣弄,贴着颗颗饱满的肉石榴籽,无情地碾压它们,把它们挤扁。

他生怕覃弛看不清,又探入一截手指,把逼穴再勾开些,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里面深不见底。马克笔的白色管壁在里面胡乱搅动,汁水越搅越多,噗呲噗呲,倒真像是饱满的石榴籽被挤压得爆浆了。

这血脉喷张的画面让覃弛差点精关失守,他及时撤开撸搓的手,让自己的阴茎不至于那么快就射出来。

“看见了吗,覃弛,我里面,呃哈……流了好多水,好想被你的嘴吻住,把这些水吸走,好想让你的舌头钻进我的逼洞里,拍打肉壁,已经一个礼拜没被你搞了,想你想得发疯。”

段宜简单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欲念,覃弛心想你还是别说了,再说下去他也得跟着疯。

现在覃弛的脑子里就想象着自己这根鸡巴能捅进软嫩嫩潮乎乎的肉逼里,开疆拓土,一直捅到子宫。

他想从这块屏幕里穿越过去,把段宜困在办公椅上,凶狠地肏干对方,把那人干到肉洞合不拢,路也走不了,一边哭求着说不要了,一边夹紧了他的腰不让他退出来。

怎么会这样?覃弛觉得不可思议,他原先在晓稚面前多么克制自持,说不做就不做的人,到了段宜这里,彻底破功。

果然淫性也是会传染的。

段宜插累了,动作缓下来,两手撑在腰侧,腿仍门户大开,那支笔留在逼穴里,被捣弄得极软的逼肉吸附着,因阴户肉的缩动而轻微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