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感觉有东西正细细地拨开他阖拢的括约肌,悄无声息地往里钻。

他问:“现在?”

得到的回答是:“对,就是现在。”

段宜有点犹豫,“没灌肠,不干净。”

“没事,前列腺的位置很浅。”覃弛循循善诱,难得成了主动的一方。

段宜就没什么定力地答应了。

覃弛起身,关掉了喷淋器,段宜竟奇怪地羞臊起来,主动转身面向墙壁。

“怎么了,没信心吗?”

覃弛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抚摸,从肩颈一直勾勒到臀缝,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胯部一靠,段宜被迫压腰撅起屁股,贴上了覃弛的肉根,不过那肉根是垂软的状态,并没有勃起。

即便没有勃起,夹在臀缝里的粗度也让段宜浑身一紧,他摆出外强中干的傲气:“我怎么会没信心,就怕你搞不定。”

覃弛将整个身体覆上来,宽阔结实的胸膛欺上段宜的脊背,胯部极带侵略性地往前一撞,段宜的前胸蹭到了冰凉的瓷砖上,充血的奶尖被压嵌进了奶肉里。

“啊……”段宜软绵绵地唤了一声。

紧接着覃弛的热气就喷吐到他耳边:“搞你,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说出这话,覃弛自己都有点愣怔,随即补上一句:“我慢慢来,会让你舒服的。”

这诱哄的语气让段宜面红耳赤,只轻飘飘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主导权的转换让他还不能完全适应,但他并不反感,心底里甚至很希望覃弛能保持这样的强势。

覃弛退开些距离,手指顶住菊心,一面说着放松,一面旋转着撬开紧闭的入口,往里探索。

他一手钻顶,一手掰着臀瓣,那肉菊粉粉嫩嫩,好看得很。成功探进一节手指,里头炙热紧致,比阴穴还要逼仄,入进一丁点,就有厚实的肉壁堵着他,不让他再前行了。

覃弛无法,掰着臀瓣的手伸到前侧托着段宜的奶肉,往自己身上贴靠,沉声说:“脸转过来。”

段宜不明所以地往后侧看,覃弛偏头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嘴,舌体汹涌闯入,不给前者闪躲的机会。那只手熟练地揉搓着奶肉,拧着奶尖,揪拉着乳晕。

很快将人吻得七荤八素,主动舒张开涩嫩的菊穴。段宜的注意力全数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吸引走,被狂戾挫捻的奶子已经条件反射生出层层叠叠的麻爽,他的神经像被浸泡在酒精里,痴了醉了。

菊穴内增添了几分松软,手指借势往里迅速戳进,再依着感觉缓慢地在内壁绕圈,寻找敏感点,直到段宜的身体猛地一抖,覃弛知道位置对了。

“是这里,对吗?”他多此一举地问。

段宜的嘴上还挂着缠绵的银丝,肠道内强电般的触感令他一时间发不出丝毫声音,只能张着嘴,呆滞地喘息。

活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触探到如此隐秘的地方,阴茎彷如不是自己的,在两三下轻按后,无比坚硬地翘着,覃弛手里好像有个遥控器,能根据需要控制他的欲望。

很快一些清澄的液体就从马眼里流淌出来,哒哒地往地面上滴。

“你看,流出来了。”覃弛托住他的阴茎,让这些稀罕的腺液流到自己掌心,然后递到嘴边,舌头一勾,舔食而尽。

段宜有点精神恍惚,双脚的肌肉都在抖颤,这不动声色的触探却带来了几近灭顶的酥酸。

他的眉头皱在一起,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肠道内的按压没有停,他抓着覃弛的手臂,第一次说:“不要。”

按压的手指明显顿了一下,覃弛感觉自己听错了,这应该很舒服才对,难道段宜不喜欢?

下一刻那声音就续上了:“不要停下,用力些。”

覃弛莞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