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宜倾头在覃弛耳垂上咬了一口,似嗔似娇。

这行为像是又给覃弛安上了一节动能极强的电池,他夹着段宜的腰,把人腾空抱了起来,旋转间,二人体位互换。段宜趴跪在了沙发上,屁股翘着,上半身还是西装革履,下半身赤条暴露,很好地诠释了何谓衣冠禽兽。

鸡巴短暂地从逼穴中撤离,骚水黏糊糊地牵出一串银丝,银丝断成两截,一截挂在浮肿无法闭拢的骚逼上,一截挂在阴茎的茎冠处。

覃弛站在段宜身后,略糙的手掌抚摸着两瓣圆滚的臀,黏润的肉根插到股沟里,轻轻缓缓地滑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那朵生涩的肉菊。

段宜以为他要进来,忙侧头说:“还没灌过肠,今天不好进,明天收拾干净了让你插进来。”

“我没要进来。”覃弛说,“只是蹭一蹭。”

他知道这地方比逼穴更紧涩,收缩的弹性也远远比不上阴户,本是排泄的终端,偏要逆行而上,自然是要做足准备的。

肉根贴着股沟下行,与菊穴打了个招呼,便滑向会阴,刺进了敞开着的肉逼内。

逼已经被肏弄得服服帖帖,阴茎刚进来,肉吸盘就迎合过来,娇骚地把阴茎围住,期待它再次开启无情的挞伐。

“从后面进去,是不是感觉不一样?”覃弛扶着段宜的臀,肉根顺畅地一送到底,一面摇晃着劲胯抽插,一面询问段宜的感受。

像他这种搞技术的,向来在意使用方的反馈。好就保持,差就改正。

段宜连着哼唧几下,从后进入,好像触到了一些奇怪的敏感带,鸡巴抽插时,会连着会阴处一道磨,就是逼穴与菊眼中间那块鲜少被照顾到的地带。

肉茎青筋突兀的表皮每每滑擦过那里,总能给段宜带来宛若鸿毛轻拂的触感,就是这么轻飘飘的感觉,使他已经被磨挫到没知觉的阴道又生出一缕缕不可名状的麻痒。

“好奇妙……”段宜主动将手反探到那块会阴地带,“磨这里的时候,好酥麻。”

令人发怵的粗黑肉棒与逼穴间忽地触上一根白皙纤瘦的手指,那手指不顾淫液的玷污,硬是要把敏感地指给覃弛看。

段宜的指节是相当好看的,长而白,骨骼不粗,皮肉细腻,没有多余的脂质,会有一两根青筋凸出,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手背,指尖稍窄,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修剪得十分光滑。

这双手与段宜很是适配,覃弛初次见到段宜时,就觉得他这双手很好看,一看就是坐在高档写字楼里握钢笔签文件的类型。

覃弛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样一双贵气禁欲的手,后来会掰开逼穴,撸搓阴茎,甚至粗俗地攫取精液往嘴里送。

段宜就是典型的斯文败类。

想起这些,覃弛的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将段宜的这只手攥紧在掌心,粗沉地说:“知道了。”

接着,他调整了下阴茎插入的角度,刻意从段宜所指的会阴处蹭擦而过,深深插入,长长抽出。每次都是抽撤至仅剩一颗龟头在逼穴里,然后整根茎柱轧着会阴肉极速往阴道内捅进。

其实这块区域并不大,前连阴户后接肛门,是两个洞眼的过渡之地。为什么段宜会感觉酥痒,大约是鸡巴插逼时,这块窄肉牵拉到了肛门,实则这爽意的来源地是后庭。

段宜不明所以,就让覃弛摩擦那块地方,覃弛就按照他的意思来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地磨,那敏感带产生的丁点麻痒逐渐蔓延到整个性器官,不消多时,段宜就一缩一缩地收紧了腹部,再次喷泄出浓浓的浆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