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往外走。
这下晓稚急了,看着覃弛摔门而出的身影,红着眼睛向经纪人寻求对策:“他怎么不提要求,就这么走了,他可知道我不少底细呢,要是哪天爆出来,我就毁了。”
经纪人也是没办法,只好安慰:“别急,总有办法的,这世上还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吗?”
“可我现在哪有钱,要是有钱,也不会傻傻地坐在这里和他谈了。”
晓稚是没钱,不代表几个姘头没钱啊,可这会儿竟都不开口了,毕竟谁都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段宜,”晓稚扑到从头到尾没作声的男人怀里,用那双漂亮眸子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你帮帮我,算我欠你的。”
那双眼睛里映出男人俊逸的、带着些微疏离的面容,段宜抚了抚他的脊背,缓声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怎么好不帮你。”
晓稚感激地要凑上去亲他,段宜却推开对方起了身,习惯性地正了正西装,“事不宜迟,就不要浪费时间在亲热上了。”
他随即大踏步出了门。
红毛觉得这个叫段宜的真古怪,“晓稚,他怎么不让你亲,你和他做过没?”
晓稚抽出纸巾抹了抹滑下来的两滴眼泪,“他啊,没做过,手都难得让我牵,但是给我花钱很舍得。”
“那他图你什么?”
“当然是图我这张脸了,他说过,很喜欢我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