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

虽然领带已吸饱了汁,里头还是有很多淫液,肉壁黏膜更是源源不断地生产着热液,把覃弛的手指浸透侵蚀。

覃弛的手指侵犯进去后,段宜的手指便自发松开了,转而在自己的肉蒂上抚摸捻拧,与阴道里那根为非作歹的指节相互配合。

手指在阴道里越滑越深,里头像是藏着一颗小型黑洞,覃弛想要拔出来时,总有一股神奇的力道把它吸附进更深邃的内里。

指根卡在阴道入口,可入口处的软肌已经被挤压得完全变了形。原本媚肉是外翻敞着的,现在被指节推着一道缩进了阴道里侧,且连着附近的皮肉也跟着往里面陷入,鸡巴撞击时都不会这副惨样,区区手指竟把这肥美嫩逼糟蹋得不成体统。

指尖仿佛触到了什么,软弹软弹的,覃弛又转换着角度,尝试着把手指再刺进去一些,这时,他终于实实在在地碰到了那堵肉墙。

段宜忽地淫叫一声,沾着湿气的睫毛颤抖着,含情凝着自己,显得楚楚可怜。

“你的手指……触到宫颈了。”

覃弛有些吃惊,原来宫颈口竟这么嫩软。先前用阴茎顶上去时,茎头被避孕套的贮精囊挡着,与宫颈的接触很模糊,知道它软,却不知道能软成这样,像吃透了水的低密度海绵。

“这软软的东西能阻挡什么,我的鸡巴能不费吹灰之力把它撞开,手指也是。”

他的指尖滑到宫颈口内凹的部分,指根猛力一撞,一节手指就这么侵犯进去,进入子宫这神圣之地。

子宫内比阴道更热,宫颈肌亦比阴道肉更具嘬吸的力道,所谓十指连心,指尖的快感自然飞速传达到了覃弛脑域神经元。他浑身渗汗,感觉自己也要热化了,像遇火的蜡烛一样变成一滩没有形状的泥泞。

段宜低头看向被手指插到严重变形的逼肉,握住覃弛的手,就这样拔了出来。覃弛以为他难受,谁想下一秒又抓着那手重新往自己逼穴上撞,几乎使上了十足十的力气,阴户被指根的骨骼撞得软烂糜红,外层逼肉尽数内嵌,已经失了美感,只剩色情。

每撞击一下,段宜便松懈嗓子淫耻地叫唤,各种各样的气音从喉间飘散出来,像挥发性迷药一样,把覃弛也卷进这场无边无际的欲潮里。

越插越顺,后来段宜手酸得卸了力,覃弛亦能有节奏地捅插,次次冲进宫腔,把那宫颈口奸得如逼口一样成了无法迅速缩回的圆。

段宜不知高潮了几次,没有气力按摩自己的阴蒂时,覃弛便替他捏拧。段宜音调越来越高,越发急促,覃弛就知道他就要登顶了,一手飞快地在逼里捅进捅出,一手重力碾压那颗蒂果,随后逼穴里就疯狂地泄水,淫乱到极致。

到了最后,似乎再也出不了水了,段宜昏昏沉沉地瘫软在沙发里,似被抽走了骨骼。

逼穴已经被亵弄得完全不成样子,再折腾下去,恐怕要坏掉了。覃弛弯腰把人抱起来,去了浴室。段宜顶着黑眼圈靠在他肩膀上,睡熟了。

16我想喝牛奶(桌下学狗舔阴茎/乳交把攻一夹射,精液喷奶)

16

翌日,段宜睡到日上三竿才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覃弛穿着居家服在厨房间忙活,半桌子菜已经烧好了。

见段宜揉着眼睛走出来,温声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烧了点。”

段宜扫了一眼,都是很普通的家常菜,可以说没有一点特色,可他不知怎的,想到了自己年幼时离家出走的母亲,他母亲也总爱烧一些没特色的家常菜。他取了筷子尝了几口,连味道也差不多。

覃弛瞧他那样子,想他许是饿了,便给他盛了碗饭,“饿了就先吃吧,别吃太快,还有菜没烧完。”

等覃弛解了围裙坐下来,段宜已经吃得打饱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