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弛很想问,如果他算第一个男人,那晓稚算什么?不过他还是没问出口,他知道段宜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谈论别人,晓稚也不行。
也不知道姓段的和晓稚到底怎么回事,总感觉自己夹在中间有点不伦不类。
他已经不想和晓稚有任何关系了,偏生被段宜往奇怪的路上带。
其实他可以拒绝的,奈何贫穷使他屈服,谁叫段宜是他的大客户呢,他要是服侍不好,指不定工作都丢了。
“好,你想怎么玩就说,我一律奉陪。”
覃弛做好了接下来几个月吃糠喝稀,节衣缩食的打算了。
他拆了那节戒尺的包装,是很普通的竹制材料,下半段用黑色的牛皮包裹成一个扇形。
牛皮面贴着段宜敞开的嫩逼磨了磨,段宜“嗯哼”一声,双手抓住两边床褥,奶子一挺,身体形成一个小小的拱桥状。长腿佬﹐阿︰姨整理
覃弛没有抬手的意思,将那扇面牢牢压在逼肉上,两对阴唇被压到扁平,继而压到阴蒂上,将那颗敏感的骚果子也挤得软塌塌。
扇面的下缘缝着粗线,恰好磨到阴道口,他控制着角度搓动几下,骚水就啾咕啾咕地沿着扇面边缘泛滥出来。
覃弛尽量不让戒尺碰到段宜的阴茎,独独亵玩这张逼。
不一会儿,段宜便自己顶着胯,紧靠着扇面磨起逼来,覃弛却忽地抽走了戒尺,手抬到上方,朝着段宜的奶子扇打下去。
“啊!”
段宜猝不及防,拱起的胸脯让整只奶子完完全全地承受了击打,不多时便晕出一片艳丽的绯红。
他不由自主缩起了身体,那股骚劲也被这一打消去了大半。
覃弛看出来了,段宜不是当sub的料,几乎没有一点忍痛能力。自己刚才那一下连三分力都没用着,这大老板纯粹是图好玩,图新鲜。
“要继续吗,扇逼的话会比扇奶子更疼。”
段宜侧着身子发出轻轻的呜咽,几秒后回身瞪了眼覃弛:“你就不能轻点吗?情趣懂不懂,情趣,你还真打。”
覃弛被瞪得噎住了,“那……那对不起……我让你打回来?”
“不要。”段宜气鼓鼓地说,“我又不是来和你打架的。”
覃弛看他生气的模样,没来由地觉得可爱,像一只龇牙咧嘴又没什么实力的猫。
这一瞬间产生的念头让覃弛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人可是手段高明的狐狸啊,怎么可能会是只无害的猫。
段宜缓了口气,再次对着覃弛打开双腿,露出他那两副卖相极好的性器官。
这次他将手当成戒尺,模拟扇打的动作,抬起落下,清脆地拍击在两片敞开着的肥美外阴唇上,末了五指并拢在整片逼肉上按摩。
边做边喘着淫气道:“就像这样,力道不用过重,打一下就揉一揉逼肉,学会了吗?”
他竟然在教覃弛怎么玩自己。
覃弛欲气上涌,嗯了一声,将段宜两只手交叠抓住,狠狠压在了头顶。
戒尺轻飘飘朝段宜骚逼上一拍,然后覆在阴唇上揉压,再用扇面皮革的边缘左右拨动那颗肿胀的骚色阴蒂。
“是这样吗,段宜?”
覃弛的声音沉沉落入段宜的耳朵,这成熟的男性嗓音就像强力春药,把段宜迷得晕头转向。
“嗯……是的……就这样,嗯哈……磨我的逼。角度……好刁钻,你还挺会……呃啊……举一反三。”
覃弛低头在段宜耳边低语:“是老师教得好。”
他一次次地扇打,力道逐渐加重,段宜似乎觉察不出来了,只痴痴地说:“逼好麻,被打到没知觉了。”
实则骚水狂溢,扇到后来,这逼已经十分柔软,软得几乎似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