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弛心想自己铁定是中了段宜的蛊毒,两人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真的把鸡巴往段宜嘴里塞了。
段宜坐在马桶盖上,他则站着,硕大狰狞的鸡巴泛着一层怵人的油光。段宜把脸凑上来,握着鸡巴的根部扇打自己的面颊,啪啪啪,左边扇了十来下,扇得通红,又转到右边,同样扇打十数下,让那张白嫩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一边扇打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这类似于掌掴刑罚的行为似乎让他很中意。
扇够了,便张开唇把龟头含进嘴里,熟门熟路,半点不迟疑。
覃弛与晓稚在一块儿的时候,几乎没做过口交,晓稚嫌他的鸡巴味道浓腥,尝试过一次后,一周没搭理他。当然,那一次仅有的尝试也并未成功,晓稚舔了两下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漱口了。
覃弛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可段宜俨然一点不介意。
段宜的嘴唇薄厚适中,颜色又润又粉,唇瓣掀开的时候,舌头主动送出来,在蛋状大小的龟头上滑腻腻地舓舔。
舌尖会顶开尿缝往里钻,明明是软软的一根,却颇有力道,轻松拨开龟头马眼处的豁口,撩刮里侧沾着些许尿液的内壁。
小半截舌头嵌进尿缝里,在里头活络地摆动,覃弛的龟头沿着那道马眼缝隙微微打开,这样隐秘的地方从来没被伺候过,鸡巴的胀痛感顷刻就减轻了,身体里的憋闷感也是瞬间舒缓了不少。
段宜一面舔着尿道,一面揉捏着下方两颗圆鼓的睾丸,另一只手撸着茎柱的下半截,这根鸡巴的每一寸他都不放过。
覃弛仰头绵长地呼出口气,太痛快了,甚至无知无觉地泄出了些尿液,段宜双唇上下一裹,紧缩腮帮一嘬,那些尿液便淌进了他的口腔,在舌根滚了一圈,通通落进肚腹内。
覃弛见他抿着自己的龟头唆吸,才意识到自己漏尿了。
“你……你不用……这东西不干净。”
段宜的下三白往上一挑,非但没停止,反而把舌头继续往尿道深处探,要把这颗龟头弄裂成两瓣似的。
覃弛感到隐隐的刺痛,捏着段宜下颌把人生生挪开了。
“可不兴这么玩,鸡巴会被你玩废的。”
段宜勾着舌头在红艳艳的嘴唇上扫了一圈,“那我温柔些。”
他说这话的样子就好像他才是上位者,覃弛是被肏的那个。如果不看体位,单纯从财力和地位上来讲,段宜确实是个妥妥的上位者,覃弛就是他心血来潮玩弄的对象。
沉硕的鸡巴被段宜纤白的手指捞起来,他偏头吮住其中一颗睾丸,用潮热的口腔包裹住,牙齿轻轻在睾丸皮上啮咬,再含着这颗囊球往舌根处唆,把单薄的睾丸皮拉长,似要把这颗卵蛋扯下来。
比起撬开马眼舔玩,这确实温柔许多。
段宜这么亵玩了会儿,把另一颗睾丸也嘬进嘴里,鼓鼓囊囊的两团把他的腮帮子顶起来,舌头在两颗囊球间来回扫弄,在性经验屈指可数的覃弛看来,这样的口技堪称绝顶了。
舔够了,睾丸从这张灵活的嘴里退出来,湿淋水润,裹着一层清透的涎液,段宜意犹未尽地在睾丸皮上亲吻了几下,哑着嗓子问:“覃弛,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覃弛很诚实地道,“可你的嗓子……要不别做了。”
“不行。”段宜说,“你不知道我这一个多月是怎么熬过来的,天天想着你这根大鸡巴,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圈了。”
说着拉着覃弛的手揉摸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用力往下碾,“有没有感觉奶子小了很多,手感都变差了。”
哪里小了,和一个月前没有任何区别,又软又弹。
覃弛只好道:“段老板,咱们实事求是一些。”
“叫我段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