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见不到丁点痕迹了。
覃弛很快回来,段宜脱了裤子摆好姿势,在沙发上大大方方敞着腿。覃弛就拧开药膏盖子给他涂。
气氛安静下来,覃弛总觉得段宜在看自己,迅速抹匀后避嫌似的走开,“裤子快穿上吧。”
“刚才做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见外。”段宜声音轻快,转到覃弛跟前,递过去一张名片。
“我的联系方式,以后常联系,我觉得和你在性事上挺合拍的。这个圈子找对象不容易,除了晓稚之外,可以考虑考虑我。”
哈?这算什么?
覃弛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好久,不想拂了段宜面子,还是接下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段老板还差我这样的?你去城北酒吧里勾勾手指,保证一堆人排着队等着跟你上床。”
段宜笑笑,“我不贪多,只贪精。”
精英分子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段宜走后,覃弛毫不犹豫把名片捏皱扔进了垃圾桶。常联系个鬼,谁要跟你常联系。
正巧房租要到期了,公司也琢磨着把他外派到c市,覃弛原本顾虑到晓稚,对外派一事有些犹豫,现在好了,离开伤心地,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和晓稚的七年姻缘,算是走到了头。
然而几日后,他接到了晓稚的电话,不是挽留,也不是道歉,而是冷言冷语的质问。
“覃弛,我一直以为你这人老实,没想到你手段这么阴,居然……居然把段宜勾搭上床,现在他不理我了,你开心了?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没来由的一通责问让覃弛又糊涂又气恼,但他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理智同晓稚讲道理。
“首先,我没有耍手段。其次,我也没有勾搭段宜。第三,他……”覃弛顿了顿,“他和我确实是上床了,那是酒后乱性,不能做数。”
覃弛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稳:“第四,他不理你的真实原因你得去问他,不该来质问我。”
“第五,你现在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我确实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