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年假,亏死了。
衣服很快来了,我让小安在外面先等着别走,穿戴整齐后我放他进来,指了指床上的萧逸:“冰袋在这里,你今天别走了就陪着他给他敷脸,敷消肿了为止。这堆冰袋不够就再点新的,明天活动你盯着点儿,这两天我有其他事。”
“好的,姐。”
他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问,甚至眼睛都不敢看我,急急忙忙就跑到萧逸那边伺候着。也难怪,是个人一进这屋子肯定就明白不止醉酒这么简单。
我扶着墙脚步虚浮,艰难而缓慢地朝门口走,小安在身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姐,你还好吧?”
“没事,路上撞见狗,闪了腰。”
话刚出口,就瞥见萧逸在床上翻了个身,鼻子里发出两声不明的哼唧。
操,睡得真香。
“小安。”我出门的时候喊他,面上是冷冰冰的神色,“你是聪明人,想干下去,就别告诉萧逸我来过,懂吗?”
他猛点头。我知道他很聪明,能够想出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片狼藉,以及自己出现的原因。我头痛欲裂,没办法想那么细了。
次日我去医院开药,公司不能去家不能回,只能在家旁边的酒店里开了一间房。私处除了轻微撕裂伤,还肿了,我一边上药一边骂萧逸。
上到一半萧逸给我打电话:“你人呢?”
“我有事。”
“我不就是你最大的事吗?有什么比我还重要?”他理直气壮到不可理喻。
“我自己的事。”
“你不来,这个活动我就不去。”
又在耍无赖,如果平时他这样,我可能又妥协了。可这一次,真的没办法哄他。
“萧逸,我很累,你是要逼死我吗?”
他不说话,我挂了电话。后来小安说那天萧逸乖乖去了,现场十分配合。我问小安,萧逸那天醒来有说过什么吗?
其实萧逸醒来就知道自己醉后睡了人,但睡的是谁他完全不记得,酒后乱性的一个好处就是记忆力全无。我忘了清理床上的血和精液,痕迹过于明显。
听说萧逸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房间里的乱象,再看看床边的小安,以为自己睡了他。
吓得小安一直解释,萧哥我是有女朋友的,我真不知道你睡的是谁,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这样子了。我看你脸肿着还特意给你买冰袋敷,你怎么不识好人心。
我听小安绘声绘色跟我描述这一段,简直笑出了眼泪。这小子还算机灵。
太好笑了,我一边笑一边擦眼角的泪。笑着笑着,身下那处还被牵扯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