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也是想要躲闪的,不过再怎么想跑也是扎根在林夏的脑袋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两只耳朵只能乖乖被拿捏在林夏的手里把玩。
林夏吻上岑想蔷的唇,轻轻地用舌头去抚摸岑想蔷的口腔内壁,早上的牙膏是薄荷味的,林夏的吻也是薄荷味的。
岑想蔷喜欢这个味道,更喜欢林夏。
吻完以后林夏摸了摸岑想蔷的头,两只耳朵就跟着动了动,岑想蔷跟着林夏的手掌昂起头,想要用更大面积的脑袋去蹭林夏的手掌。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惊讶地发现,这好像是真的小动物才会有的动作、才会有的表现。
甚至在林夏摸她的脑袋的时候,岑想蔷有一种想要呼噜呼噜的冲动。
小狗才会在舒服的时候呼噜!
“想玩夹子吗?”林夏问。
关键词夹子勾起了岑想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岑想蔷迅速摇了摇头。
但是林夏并没有放弃,她循循善诱,诱导道:“临高没办法释放是有些难受,但是这也只是为了高潮来临之际更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