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夏偏要问:“只是痒吗?”

她起身,坐在了岑想蔷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岑想蔷的脖子,靠在她的肩膀。

岑想蔷的声音依旧小小的,但是足够林夏听清了。

“还有,我湿了。”

林夏的笑意更明显,她用食指点上岑想蔷的下巴,反问她:“这不就是小岑想要的吗?白天在办公室撩我。晚上回家怎么反而不让反撩了?

好不公平呀”

“没有没有。”

岑想蔷疯狂摇头,“哎呦我的老天,林夏……”

林夏朗声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很好看,起来看看吧。”

林夏把岑想蔷推倒镜子面前,镜子里两张带笑的脸亲密地贴在一起。

岑想蔷发现自己美得不像话,她第一次想把容光焕发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

岑想蔷在过去的时间里从没有哪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漂亮。

美得惊人。

岑想蔷在这一刻突然代入了林夏的感觉,顺畅地爱上了自己,深刻地爱上了自己,当然这样的感觉很大程度也来自于和自己亲密贴着的那个人。

因为爱的感觉、爱的能量在林夏和岑想蔷之间传递,所以她们对于彼此的爱,对于自己的爱,都在这样的能量交换中无限放大了。

“你困吗?”岑想蔷问林夏。

林夏摇摇头:“现在不是很困了。”

我饿了我要去吃饭,我吃完了真的会写到h部分的

034|34 肉缝h

于是岑想蔷转身,来到衣柜前方,俯身从衣柜下面的抽屉里取出那个黑色盒子。

她递到林夏的面前,林夏便知道要做什么了。

她从善如流接过,岑想蔷已经跪下了,她抬头看着林夏。

林夏接过那个盒子,然后取出项圈,很认真戴在岑想蔷的脖子上。

岑想蔷昂起头闭上眼睛,像是在膜拜自己的信仰。

冰凉的项圈贴上岑想蔷的脖子,但是寒冷没有带来不安,而是使岑想蔷镇定下来。

毕竟这可是她的归宿,花光了不知道多少运气才求来的主人,得到的缘分。

岑想蔷永远不会放手,有林夏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让岑想蔷离开林夏,就是在毁掉她的家。

岑想蔷会不顾一切代价杀了那个人,不论付出什么样的苦和累,要经历怎样的辛酸。

“够湿润吗?”林夏问。

岑想蔷摇摇头:“不太够。”

流出的花液润泽了干涩的甬道,但也仅仅是使得阴道不会那么寸步难行而已。

“好,两分钟,自己不许动手,只能通过幻想和收缩阴道让下体变得更湿。”

发布了任务,林夏转身出去了。

岑想蔷闭上眼睛,感受项圈在脖子上的重量,一点点把自己的心神沉浸在幻想当中。

在办公室时候舌头包裹林夏食指的触感……不自然抽动的手指……

其实林夏也有感觉的不是吗……

抽打在屁股上的数据线,拍打阴阜的手掌,还有舌头伸进林夏的花穴时候尝到的味道……

岑想蔷用了正坐的姿势,双腿并拢,两只手安分地平放在大腿上,两腿夹紧,神情神圣得像是在烧香拜佛,供奉什么敬仰。

岑想蔷默默把注意力移动到了右手手腕的红丝带上。

那丝带一直日日夜夜在岑想蔷的手腕上不曾离开过,已经是比心脏还要重要的存在。

岑想蔷缓慢用力缩阴至极限,才会放松,如此反复两分钟,林夏回来了。

她光着脚站在岑想蔷的面前,岑想蔷便虔诚地低头去吻她的脚背,伸出舌头去接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