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抓着岑想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
那里正老老实实裹在丝袜里,岑想蔷在钢琴教室给林夏口完了之后很用心地帮她整理好了丝袜。
“这里。”林夏对岑想蔷说。
随后依然没有松开岑想蔷的手,拉着岑想蔷的手一路往上,最后放在了她的阴部。
林夏抬头咬了一下岑想蔷的耳朵:“感觉到了吗,我也湿了。”
岑想蔷的皮肤一下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然后她低下头又重新跪在了地上,手指和牙齿一起接触到林夏的裙下丝袜上。
岑想蔷整个人都埋在了林夏的校服格子裙里,只是那头毛茸茸的短发依旧存在感惊人。
林夏被硬毛发质扎得有点想笑,不过为了不破坏岑想蔷的认真,她只是把手腕塞进了嘴里咬住,身体因为忍笑紧绷了些,眼眸也变成了一弯月亮。
岑想蔷从林夏的大腿根部开始舔,每把丝袜往下拽一点就用牙齿和舌头跟着往下移动一点。
岑想蔷很小心不去损坏林夏昂贵的丝袜,导致林夏被她的小心翼翼惹得无奈,不得不出言提醒她。
“不用那么小心,弄坏了不要紧,我还有很多。”
结果岑想蔷的反应是抬头看她,然后认真地问林夏:“那你坏掉的可以给我吗?”
林夏叹了口气,摸了摸岑想蔷的脸蛋。
“可以,不仅坏的可以给你,好的也可以给你,我的其他衣服或者任何东西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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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岑想蔷的动作就开始渐渐大胆了起来。
她的力道在慢慢增加,牙齿在林夏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又用舌头舔过,给刚刚的浅浅印记蒙上一层岑想蔷自己的唾液。
如同动物标记领地。
岑想蔷在不至于让林夏难受的范围内一点点加重,她是真的想在林夏的身上留印子,而林夏的不阻止就是最好的鼓励。
岑想蔷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大胆的奴隶,放肆到敢在主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来满足自己阴暗的占有欲。
同时又觉得很幸福,林夏这样宠爱和放纵自己,自己怎么不是世界上最得宠最幸福的小狗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忍不住得寸进尺,轻轻搂住林夏的大腿,用脸颊在上面贴了一会。
然后又继续往下,在舔到小腿肚的时候故作无意地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下,看准时机用牙齿勾住了林夏的丝袜。
昂贵又柔软的丝袜立马在岑想蔷的牙齿下撕开了一个大洞,岑想蔷故作歉意和懊恼地和林夏道歉。
“呀,主人,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想蔷垂下头,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全是狡黠。
好的衣物岑想蔷不好意思直接要,既然林夏都发话了,坏的给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么故意损坏的怎么不算坏的呢?
聪明又勇敢的小狗就是想要就直接拿下。
岑想蔷的小心思林夏都看在眼里,两个人都清楚当事人哪怕看得明白也不会生气,所以岑想蔷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情在身上。
也可以叫做恃宠而骄。
林夏当然明白也当然无奈,岑想蔷把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自从岑想蔷明白自己在林夏心里是被偏爱的,言语行动就大胆了很多。
林夏当然会包容、会纵容、会偏爱,毕竟这是她的小狗。
所以她只是歪着头抿了下嘴,脸上的情绪或许可以被称作溺爱。
“给你给你,都给你。”
“谢谢主人,啾咪。”
岑想蔷捏起林夏的手在手背上面吻了一下,尝到了一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