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你爱我,但是我更希望你先爱你自己。

你想要我也爱你吗?”

岑想蔷抽泣着点头,怎么可能不想。

林夏用双手捧住了岑想蔷的脸,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那你就先爱你自己。

人先自爱方能爱人。

如果你能意识到你是这个世界上特别的、独一无二的存在,那么你就是谁也无可替代的小狗。

我可以说一万遍你很好,但是这些都没用,最重要的是你需要自己这么认为。

我能理解你的自我否定来源于哪里,但是如果你真的决定和我一起长久走下去,那就变得更坚强,好吗?

我也会累,我也会有失败的时候,我也会感到挫败,如果你只是一味从我身上汲取能量的话,那我们注定会走散。

我们要成为互相给予勇气的那种人,才能一直一起走下去,对吗?

如果你意识到你是独特的,你的存在是客观的,而别人的审美是主观的,你就再也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了。

别人的评价不重要,至少不那么重要,不值得你为此反复内耗反复伤心。”

岑想蔷渐渐停止了哭泣,她同样认真看着林夏的双眼。

“所以你选择我,是因为我坚定地选了你,对吗。我的选择给了你勇气。”

“是的,小狗。”林夏的眼睛里盛满了比窗外枝条随风而动还美的笑意。

“而且你也不笨,谁告诉你你是笨蛋的?小狗耍起小心机也是心机小狗呢。”

“可是我不想只在游戏里当你的小狗,在游戏外你甚至不知道我一直愿意给你口,你太尊重我了,这种过度的尊重让我觉得我们隔得很远。

我知道我说这个很矫情,我只是希望我们亲密些,离开了游戏,离开了主人和小狗的身份,你剥离得很彻底,做到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尊重我。

但是我不一样,我出不来,主人,我只想一直当你的狗,不管在哪里。

你说的都对,我会试着去爱我自己的,但是在此之前,能不能让我先爱你,能不能让我先更爱你。”

说着说着岑想蔷又开始想要流眼泪。

“你就是我的意义啊……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让我去立马更爱我自己……太难了……我做不到……”

林夏想了一下,然后说:“好。我答应你。红丝带呢?”

林夏确信岑想蔷带了那条红丝带,同时一点也没猜错,岑想蔷就是带了。

她把袖口卷起来,然后从自己的右手上解下那条红丝带。

岑想蔷缠得很仔细,那条本就细腻轻薄的东西在宽大的校服遮掩下被藏得分毫不露。

她把丝带妥帖地贴在皮肤上,一点点不平整都没有,贴身携带,从手腕上解下来的时候丝带上还有岑想蔷的体温。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觉得岑想蔷看上去有点紧张。

视线随着手指捏住的红丝带移动。

林夏觉得奇怪:“怎么了?紧张做什么?”

岑想蔷咽了口唾沫,不舍地绞紧手指:“你要要回去吗?”

林夏哑然失笑,起了逗弄岑想蔷的心思:“怎么了,不舍得?”

岑想蔷的脸色都紧张得白了一个度:“不是的,但是……这是你第一次调教时候给我留下的礼物,也是唯一一个正式给我的礼物而不是回礼。

对我有一点重要……不过你要是想要回去我当然什么意见也没有。

就是……就是如果对你来说要回去也不是很重要的话,能不能留给我?”

林夏手里把玩着那条红丝带,把它缠在手指上又送下来。

“可是我记得我第一次调教没有说给你呀,现在我收回也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