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有了接触性性行为开始,岑想蔷就对林夏展示出了狂热的窥探欲和疯狂的跟踪。
林夏从一开始对这种行为的明确拒绝,到后面无可奈何的接受,她才知道自己嚼碎的是一块怎样黏牙的牛皮糖。
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林夏的字典里也没有后悔两个字。
岑想蔷的跟踪、追求,对于林夏的生活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很少。
她大胆又怯懦,将自己的视线作为囚笼试图困住林夏,又害怕因此遭到嫌恶和抛弃。
所以自己画地为牢,给自己设置了严格的分界线,只是作为影子一般的存在永远在林夏身后不远的地方亦步亦趋跟随着。
却丝毫不敢越界。
她有自己的追求,更有冥顽不灵的执着,极类似于有了自我心智又因为过于爱慕主人所以不愿意松手的木偶。
她的每一个关节都悬挂着一根左右她动作的线,坚韧无比,往上看,牵动这线的主人是貌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做的,无辜的受害者林夏。
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林夏很可怜,岑想蔷很讨厌,每天要被一个人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干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