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母亲是心疼青岚,可这事是青岚吃醋妒忌了。才晕过去。母亲可不能不明事理,把这账算在这丫头身上?”
秦氏听林锦楼句句维护香兰,便愈发来了气。怒极反笑道:“好啊,好得很,如今你为了个丫头,居然不听我的话。”
林锦楼笑道:“儿子不敢,儿子可是一肚子的孝心。可母亲也总该心疼我。林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丫头,我就看中她,母亲可别夺人所爱。”
秦氏道:“放屁!就看中她?那鹦哥画眉是打哪儿来的?”
林锦楼道:“那两个比不这个知情知趣。”
香兰缩着脖子,暗想道:“我见这位爷每次都跟见瘟神似的,哪里知情知趣了?”
林锦楼眸色转深,盯着秦氏道:“母亲。儿子房里的事自有主张,不敢劳动母亲。”
两方正僵持着,韩妈妈忽从次间出来。仿佛吃一惊,又笑道:“都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大爷正好来了,方才太太还念叨大爷,让我亲手熬个祛暑的汤水给大爷喝。”走上前拉着秦氏,低声道:“太太何必为个丫头跟大爷闹不痛快?爷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