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分情意,此番毕要使出浑身解数引着他时时刻刻绊在这儿。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探到林锦楼衣裳里。
林锦楼欲念顿起,伸手将云坠提起来,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下,这一亲便闻见她身上的脂粉味儿,浑不似香兰身上那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让人舒爽,剥开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便有些倒了胃口。林锦楼再想到香兰身段曼妙,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再看怀里的人便登时没了趣儿,撂开手道:“回罢,前头还有客。”自顾自的理好衣裳回去了
云坠原本粉面含羞要承欢,骤听这话不由一怔,眼见林锦楼已经走了,不由暗恨,只好理好衣裳跟着回去了。
林锦楼命人上了一杯茶,端着吃了一口,楚大鹏正坐他左侧,悄悄靠了过来,低声笑道:“哥哥方才做什么去了?我还以为得有些时候,想不到竟这么快……啧,弟弟府上还有坛虎鞭酒,赶明儿个给哥哥送来?”
林锦楼骂道:“滚!爷是去撒尿了。”
楚大鹏笑得贼兮兮:“还骗我呐,哥哥,去撒尿你脖子上胭脂哪儿来的?”
林锦楼伸手一摸,果然有一摸红,看了云坠一眼,对楚大鹏道:“不必再包着她了,好歹伺候我一回,回头替我重赏她。”
楚大鹏立时明白了,心道这云坠也不知哪儿惹了这位爷不痛快,立时坐正了身子,笑道:“哥哥近来不总到这风月之地,故不知道云坠挂牌子之前名声就响亮,有个姓郭的盐商早想要包宿,还说想买回去,这云坠若有造化赎出去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话音未落,便听楼梯咚咚咚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大门“怦”一声推开,林锦楼的亲兵胡来风尘仆仆走了进来,抱拳行礼道:“将军,属下有要事禀告。”
林锦楼见他神情焦急,便起身随他出了门。胡来附在林锦楼耳边说了两句,林锦楼心里猛地一条,登时神色大变,一把提起胡来的衣襟,厉声道:“你!说!什!么!”
林锦楼盛怒时如同暴风骤雨,胡来哭丧着脸,心说自己怎么如此倒霉摊上这么个差事,又要留意这话不能让旁人听了去,只小声道:“将军,在下句句属实,若敢胡说便军法伺候!”
☆、209 失踪
林锦楼额上的青筋已绷了起来,怒火从两肋噌噌冒了出来,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在他胸腔里乱滚,让他吸一口气都肋叉子疼。胡来惊恐的看着自己主子英俊阳刚的面孔渐渐发红,目光发狠,浑身的英气霸气已森然透出,阴沉着脸硬声问:“如今怎样?”
胡来吞了下口水,小声道:“属下赶回来时,温队长已率十个弟兄攻进去,有人已去附近徐百户处搬救兵……”越说声音越低。
言下之意便是不知寺内之人是死是活。
林锦楼心里一沉,怒骂道:“让你们护着府里头的女眷,你们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说着提脚便走。
卢韶堂听见动静,忙走出来,对林锦楼背影高声道:“林兄走这么急做什么,兄弟跟你还没喝够呢……”
林锦楼理都不理,夹着一阵风“咚咚咚”下了楼。
席间众人面面相觑。
卢韶堂眉毛拧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摸了摸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林锦楼寺院里留的护卫早应被他的人杀光了,若要来人送信,至少也要等到天明,谁知不到四更就来了人,莫非是情况有变?或林锦楼离开并非因为此事?他略一沉吟,招手叫来心腹,低声道:“去问问,栖霞寺那头如何了?”那人领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