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就消失了,他好像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他看着另一个自己冷静地走过去一脚把那个恶心的男人踹翻在地,毫不留情地一拳一拳又一拳。冷静地把自己的T恤脱下来给双木套上,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高斯把车开的飞快,额前的青筋跳动着,副驾驶的人难受的闷哼声既让自己心疼,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一回了家,他就把双木抱进浴池里,放了满满一浴缸冷水。

遇了冷水的双木睁开了眼睛,摇了摇依旧晕的厉害的头,看着面前脸绷的紧紧的青年,“小斯?”

双木整个人浸在浴缸里,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了,在药性的激发下,胸前的俩点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锁骨上的水珠一滴滴地滑落,滑向更深更远的地方。

高斯的神经绷的紧紧的,面前的双木随着难耐地呼吸,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平时锋利的下巴这会儿更僵硬地抬着,整个嘴巴红嘟嘟的,脸颊上的酡红延伸到眼尾的地方,那眼尾眉梢处处透露着缠绵的味道。

这时候,双木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软软地带着一点鼻音,“小斯?”

高斯脑子里轰地一声就炸开来,他想要他,他一只手托着双木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朝思暮想的味道。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连镜子都似乎染上了□□的味道。

忽然,高斯一拳锤在地板上,把双木一个人留在浴室里。走到客厅的沙发边,发了会儿呆,颓然地坐下来。良久,高斯从客厅的柜子里拿了一盒烟,点火抽起来。他并不会抽烟,被呛的咳嗽个不停。

“自己到底喜欢双木什么?自己到底爱双木什么?”

高斯不熟练地抽着烟理着自己的想法,大学里喜欢自己的刑法老师这样解释真相,人的嘴巴不可信,证据最可信,当证据形成证据链,就可以看到理性层面的真相。

可是,高斯爱双木,没有理由,却早已形成一个没有出口的证据环。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天都快亮了,高斯才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走向浴室。双木早已经睡过去,眉头习惯性地皱着,嘴巴也恢复了苍白的颜色。高斯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收拾干净,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又拿了一片退烧贴贴在双木的额头上,才轻轻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有描写不健康画面,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真的。

☆、疑惑

到底谁是那只掉入陷阱的兔子?谁也不是,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