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谎。

但他还是紧张得手指滞重酥麻,像是血管里沉积了过量的电荷。

又忍不住愉悦。

“书也读了,我看你头也不痛了,有空听我解释吗,祝祺?”

晖光斜照,落在连川五官上,映出浅淡的眸色,却莫名地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