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漉漉地贴着皮肤,他看到墙壁上有一处写着头发烘干机字样的机器,于是试探地走到下面把头伸过去,暖气迅速地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头部,三分钟就把头发烘干得差不多了。

难怪封隋开门的时候头发不怎么湿。

“你身上我都看过了,连里面我也进去丈量过了,害羞什么?”封隋看着迟朔只裹着毛巾赤脚进了房间,用眼神剥光了迟朔,拍了拍床侧,嘴角噙着笑,“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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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烂泥巴还真进去了。”树荫下面,丁辉垂下夹烟的手,冲水泥地面吐了口痰。

“我猜的没错,周末塔哥不跟我们一块儿,就是去找迟朔了。”翟昌亮老成地抽着烟,脚尖碾着地上的烟蒂。

贾大海拎着三根冰棒袋子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各递给丁辉和翟昌亮一根。丁辉瞥了眼冰棒包装的牌子,没接,翟昌亮见状把两根都接了过来。

“封隋进了那家酒店,烂泥巴来了吗?还是别的女的?”贾大海没在意这点小插曲,撕开冰棒包装袋,擦去额角的汗滴子,问道。

丁辉古怪地笑了一声:“烂泥巴进去了。”

“妈啊,塔哥真是同性恋!?”贾大海惊诧地举着冰棒忘了吮,冰棒底部流下冰水滴到了手指上。

翟昌亮笑道:“别瞎说。”

“没见识,玩玩而已,这种脏事我见得多了,算不上同性恋。”丁辉猛吸了口烟,半晌从鼻孔和嘴里喷出三道烟线,“封隋怎么就他妈看上了迟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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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有过许多次经验,在被封隋进入身体的一刹那,迟朔还是疼得瑟缩起了身体。

“迟朔,你夹得真紧。”封隋这次用的不如后入,而是正面进去,将迟朔的双腿打开折上去,强迫迟朔把脸对着他,看着他是怎么上的。

这种姿势,能够看清楚迟朔的表情。

迟朔的手紧攥着身侧的床单,脸庞偏向一侧,避开了封隋的视线,腹部在小幅度地起伏,彰显着极力隐忍的模样。

封隋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开始猛力抽插,与此同时盆景下的摄像机诚实了记录下了一切场景,红光在隐秘处幽幽发亮,如同恶魔注视着的独眼。

“呃嗯”迟朔被插得逼出了几句呻吟,身体里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如同被利刃一下下地捅开,这一次,封隋依然没有用润滑油或保险套。

我以前对你做错过事,但以后不会了。

真是可笑。

难道那一场场名为交易的强暴,就他看来从来不算是错事吗?

在被抽插到几乎恍神的时候,他睁着眼,看到封隋想要凑过来亲吻他,他拼命地紧闭着嘴巴,脑袋在床单上摇晃着拒绝。

于是他的耳垂被亲吻了,接着是被舔舐,再然后,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耳垂,剧痛令他的喉咙里发出惨叫。

“既然你不肯接受我的吻,那只能接受我送你的耳钉了。”封隋的唇珠上沾着梅花似的血渍,把血蹭到了他的左边脸颊上,腰胯依然在狠狠地抽送着骇人尺寸的阴茎。

迟朔睁大了眼睛,眸光里漾着生理性的泪水,他怔怔地用手捂住了被咬破的那只耳朵,眼睫颤了几下,泪珠从眼角花谢般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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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巴出来了”负责在外面观察的贾大海跑到路边的一辆黑色跑车旁,敲击车窗提醒里面的人。

丁辉坐在驾驶位上,按下车窗,偏过脖子看向酒店门口:“哟,还真是,塔哥时间挺长。”

“再等等,塔哥马上也会出来。”翟昌亮坐在副驾驶位上说,“贾大海,你也上车吧。”

贾大海应了声,动作笨拙地拉了几下车门都没拉动,丁辉不耐烦地道:“笨死了,别拉了,我给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