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委员撅屁股吃鸡巴的贱样儿。”

荤话只是助兴,被肏的人却信以为真,洇红了眼尾,“……我……我不贱。”

“你不贱你给钱就能肏,贱逼撅高了,操死你,操烂你的贱肉逼。”封隋有样学样地骂着荤话,茎身凶猛地在浑圆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尝了几次操逼滋味的他既有开荤没多久的急躁冒进,也有意识地动用技巧去磨迟朔的敏感点,他已经把握了迟朔的骚点在哪里,故意不全插进去,用硕大的龟头朝那里狠狠地顶撞,他只需要插进一半阴茎就能顶到迟朔的敏感点,可想而知每次茎身全部肏进去碾过那处敏感点时,快感在身体内乱窜的滋味。

这次封隋的时间格外的长,或者有低血糖发作的原因,迟朔被干得愈发昏昏沉沉,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人蛮横使用的鸡巴套子,被奸了屁眼也能直流水,所有的感官都调动到了身下被粗壮阴茎大力狠干的那处,好像只有插进他体内的阴茎是具体可感的,他甚至用头抵住佛像背壁,无法控制地伸手朝自己的前端摸去。

“不许自慰。”封隋抓住了他的手惯到石壁上,腰胯部还在大力地动作着,插得身下人肉穴烂红,抽搐着流水,“这回我要把你操射了,懂吗?”

迟朔被肏得受不住,前端勃起却无法用手纾解,更是令他无比地难耐,接着他感觉到衣服最里面探进去一只手,紧贴着他的皮肤,腰间因此露出大片的白皙。

从未被除了布料外其他东西触碰过的乳首就这样被一只男人的手捏住了,封隋的手远比衣物内的温度冰凉,冻得他上半身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