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可以先试一次。”迟朔说道。
然后,他的手不着痕迹地在腹部按了按,伤口结疤之后就会泛痒,而且不能去抓,只能用这种方式缓解。
带着迟欢从封隋家里搬回去的当晚,他就被父亲打了一顿,借口是家里的为数不多的几瓶存酒也在火灾里被烧没了。
他的手被栓在沙发扶手上,先是肚子被踹了十几脚,踹得他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然后父亲没找到铁火钳,就找了一根电线,拧起来并成一条大拇指粗细的“简易鞭子”往他身上疾风骤雨般地抽。
迟欢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哭着拍门想要出来。也幸好迟欢出不来,门是他故意锁上的,出了火灾,哪怕封隋帮着补上了家具,他也知道肯定少不了这一顿打。
电线抽人极疼,还不容易留下印子,父亲回家之后不是喝新买的酒就是发了疯似的打他,既然没有暖气,那么喝酒和打人都能取暖,五六次下来,他的身上就从条条肿痕到被生生抽破了皮。
除夕的那一夜,父亲喝的酒尤其的多,把酒瓶摔破了让他跪在上面,嘴里大口嚼着水萝卜,汁水四溢,看着废品站收来的电视上播的春晚又哭又笑。
他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连膝盖尖锐的刺痛都不算明显了,喜庆欢乐的配乐声像是从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
而在同一个时间,封隋臭着脸被他妈拉去照家庭合影,李茹洁正在年夜饭桌上竭力去够一个盘子里的肉丸,周扬丽站在暖黄灯光的别墅客厅里向亲戚们展现拉小提琴的才艺,翟昌亮坐在沙发上尴尬地笑着听父母用自己的成绩和别的亲戚家小孩攀比,丁辉成了孩子王拉着一帮小孩在自家院子里放不知道哪儿弄来的违禁摔炮……
喜庆的配乐声戛然而止,废旧电视出现了雪花屏,他的父亲骂了几声,拎起电线甩了甩上面的血,大步朝他走过来……
作者有话说:
嗯,除夕传统发刀。
36 | 34.晚餐
【。】
放学后,刚钻到假山后面,封隋就去脱迟朔的裤子。
“别……”迟朔拉住了裤腰带,略显窘迫地说,“别脱太多,冷。”
封隋只拉开拉链露出硬得充血的老二,虎口掐住那两瓣臀上温热的软肉,大拇指直接往里面捣,“没事,操操就不冷了。”
封隋的前戏依旧做得草率,只会拿指头相当粗暴地开拓,只为了能让自己顺顺当当地插进去不被夹鸡巴,迟朔享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尴尬和折磨,指甲在干涩的内壁里剐蹭得很疼,尤其是更往里深入的时候,除了疼还生出几丝麻意。
迟朔上身半伏在假山后面的一块石头上,这块石头的石面干净光滑,令他怀疑这儿其实是某处情侣约炮圣地,这也意味着这处地方并非封隋所言的人迹罕至,随时可能撞上同样来这边“找乐子”的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