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持续地发出兽吼,如同一头真正的发怒的斗牛那样。

火堆周围有防火玻璃遮挡,四周均是赌桌,引导员带他挤进了这群疯狂的赌客里,赌桌上摆满了花花绿绿的筹码。

“既然进来了,最好赌一把,随便赌点什么。”引导员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三张绿色的筹码牌,交给封隋。

“四个!!”

“六个,不,七个,我赌七个,我听得清清楚楚。”

“十三个,十三永远是吉利的数字!”

“十个,相信我,虽然我第一次线下赌铜牛,以前我可是赢过不少次网赌,隔着屏幕我都能数得出来!”

“数小牛。”引导员挽住封隋的胳膊,甜美的声音凑在封隋耳边,“把人投放进这种特制的铜牛里,再以火烘烤铜牛底部,他们会疼痛难忍发出叫声,声音透过铜牛的鼻孔传出,会让铜牛发出这样的类似牛吼的声音,不同的人数发出的声音也不太一样,封先生,我们赌的就是现在铜牛里究竟有多少个人正在惨叫。”

……

绿色的圆片筹码散落一地。

一个趴在地面上的人,下身赤裸,腿间的精液凝结成了白斑,红痕遍布,上身只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在脖子系着的铁链引导下跪爬过去,叼起了其中一片绿色筹码。

然后他的头发被人扯起来,苍白的脸庞暴露在灯光下,睫毛纤长柔软,根根分明。

眼睛下仍余有泪痕。

“这婊子真不错,被轮的样子更漂亮。”扯头发的男人对前面坐在沙发里的人怪笑着说,他抽出那片代表着一万元的筹码,随意扔给了旁边一个侍应生,侍应生受宠若惊地接住了这片沾染了口水的筹码。

“玩另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你知道的,拳头游戏。他刚被四个人轮奸过,现在够松了,吃得下去。”

在被几双手横七竖八地按住时,迟朔已经很难再有试图挣扎或反抗的反应了,仰躺在地上,方才的对话悉数进入耳中,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些话意味着什么。

黑发年轻人阖上双眼,强烈炽热的灯光还是会透过眼皮,无法给予他完完全全的黑暗,他很希望能在这时候晕过去,或者干脆死去,但他什么都办不到。

死亡和活着一样艰难。

他先是感觉到了有两根手指进来,接下来是三根,四根,四根进来时被轮到红肿充血的穴口已然被撑到了几乎极致,但第五根大拇指是那么强悍、那么不容拒绝地进来,他们想把整个拳头塞进来,在他们认为他已经被轮到够松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