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目光依旧停在报上。

“让这个女孩脱离苦海，对我来说很容易。”晚荷道，“我倒是没有想到，那个男妓会这么……”

她在蠢和圣母之间纠结了一会儿，“……他这是打算跳槽？”

舒英：“……”

“如果不是打算跳槽，他怎么敢开罪自己老板的？”打工人晚荷表示不理解。

舒英按住太阳穴旁的头皮，轻摇头道：“晚荷，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自己的路。”

晚荷点点头，说：“但是他可以选择死，我跟他说了，他哪天要是想不开了可以来找我，我用刀子帮他做一套颈部按摩，可以控制按摩时间，从三秒到三分钟任君选择。”

这一次舒英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仿佛变了一尊看报的雕塑。

“这么暴躁，几天了？”舒英问。

晚荷竖起四根手指，“四天了，舒董，我这四天光打沙袋了，连一个人都没揍过。”

舒英又沉默了片刻，问：“四天前你揍了谁？”

“小明，小花，小H。”晚荷想了想，道，“应该，可能，貌似，就这些，没了。”

“所以你把你直系手下都揍了。”舒英道，“那么，迟……嗯，那谁的事情，下船后你亲自去办。”

晚荷：“……”

旗袍女人咬碎后槽牙，维持住脸上的微笑：“……是，舒董！”

“还有一件事。”谈及正事，晚荷瞬间严肃，“嘉莉号的那位神秘东家邀请您出席巴比伦宴，在顶层包厢共赏巴比伦的狂欢。”

“查到这东家是谁了吗？”

晚荷面露赧色：“抱歉，我能力不足，这艘船都被我摸遍了，还是没有查到那位东家的蛛丝马迹。”

随即她话锋一转，“不过，我猜测是狐系的二把手，或者还在以下的职位，因为这艘船上的被邀请的宾客里，狐系的人占据百分之八十以上。麦克斯就是一个例证，也不乏陆景、韩先凯那种墙头草。”

“回复那位东家，我会去。”舒英的视线重新回落在报纸上有关于巴比伦宴的介绍板块，包含各个环节和流程介绍，甚至还有区域地图，各中复杂程度五花缭乱。

晚荷蹙起眉，她对舒英既恭敬，也直来直去，“您是打算彻底向狐系投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