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守卫贴得很近,两只小奶包似的胸乳就压在对方的胸膛上不断地磨蹭,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就像是冰淇淋球上的樱桃,红熟得漂亮又色情。
氤氲的水汽渐渐送来一缕微妙的甜味,虫母无知无觉自己的变化,只觉得胸口忽然间沉甸甸地胀痛。他抱着守卫的肩颈,用力挤蹭着不舒服的胸乳,等被守卫发现不对劲时,溢出的乳汁已经涂满了胸前。
可怜的地方被虫母磨蹭得白润透粉,乳尖红通通地翘立着,关不住闸似的往外滴乳。迟钝的虫母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片刻后他狡黠却又懵懂地一笑,手指捉住那对红熟的奶尖,挺着颤颤的胸乳,软声问:
“……要不要舔?”
很幼稚的引诱,但是效果近乎过火。唇齿不假思索地覆了上去,虫母短促地呜咽一声,忍痛的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他有点恼怒地去扳守卫的下颌,就连指责也被氤氲的水汽浸得软绵绵一团,听起来像是娇气的嗔怪:
“嘶轻点!又不是小狗……”
乳汁汨汨流出,温柔而狎昵地哺育着他的孩子,虫母轻揉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过发间,带来欲说还休的酥痒。往日自持沉默的守卫在此刻显得诚实又狂热,蜂须讨好地卷上母亲的指尖,虫母低头亲了亲蜂须的尖端,笑了:
“嗯……好孩子……”
白皙的双臂抱住怀中的头颅,金发像是融化的黄金,被虫母环在柔美又白润的臂弯里,索求垂怜的人换作守卫,而虫母是施予爱和欲求的诸神。他低下头,怜爱地亲吻着对方的眉心,啜去面颊上的水珠,眼神更像情人。但他不吻孩子的唇,因此他也就只是母亲,不懂孩子们眼里某种更加僭越而野心勃勃的渴望。
爱。不仅仅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的爱,而是更加病态的、更加纠缠的……
守卫啜饮过甘泉,就亲吻虫母细瘦伶仃的锁骨、可怜又颤动的咽喉,虫母被他亲得发痒,忍着笑仰身要躲开。守卫的手抚过母亲的侧脸,指腹压在母亲丰润的唇珠,虫母不明所以地歪头,吐息间柔软的湿红若隐若现,片刻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吐出舌尖去含抵在唇缝的指尖。
他不懂。不懂孩子们的索求为何。
但他又是那样一份让人不忍苛责的、被孩子们捧在手心的珍宝,所有的一切,孩子们都愿意慢慢地教给他。
守卫捏住那点红,用力地亲吻了他的母亲。
*
他诚然是无私的母亲,但也是个被娇惯坏了的孩子,浮动的水波让他使不上力气,白皙的膝盖在长久的拉锯间被压得泛红发麻。倦意渐生的虫母没了耐性,打着颤吐出了深埋体内的性器,他一手在唇前虚握,湿红舌尖在守卫眼前一闪而过,像是个狡黠又讨巧的盟约,守卫立刻就意识到虫母想要做什么,想也没想地抓住了那只抵在唇前的手:
“妈妈,不行。”
守卫的咽喉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往日冰结一样的神情破开一条裂缝,里面难得流露一缕窘迫和无奈:
“……会弄脏妈妈的。”
虫母不听,他像一尾灵巧的鱼,即使被捏住手腕,也不耽误他兴致盎然地矮下身去。他一动,守卫就慌忙放手,生怕无意间弄伤了细皮嫩肉的虫母,仅仅是一瞬间的脱手,虫母已经趴在了守卫的腿间。
他是一时兴起,从来没做过,自然也无从下手,刚才神色还踌躇满志,面对性器时瞬间就迟疑起来。那双漂亮的黑眼睛踌躇而茫然地望着眼前的凶器,片刻后,虫母无声地吸了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不太熟练地扶住性器,试探着在顶端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