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元同正好洗漱完从浴室里出来。
“你昨晚怎么吃的药?”林居一股脑把问题全抛出来,“跟谁去了哪儿?为什么给你下药?你本来跟谁来的酒店?对了,吃春药该挂什么科啊,我给你预约。”
一口气问出一堆问题,盛元同没法一股脑全告诉他,掏出手机给小任发了条信息,概括着说:“星恒娱乐想给我使绊子,但是什么目的,我也不知道。”
他印象里没和星恒的人有过节,甚至业务赛道都不一样,不存在竞争一说,唯一的可能性在于昨天在纸上看见的那个名字。
宋康。
宋康是星恒二把手,这也是林居刚刚才知道的事儿。
他和宋康只上过床,聊天记录除了体检报告和房号什么都没有,对这个前炮友的身份背景是一概不知。
盛元同昨天在资料上看见的名字就是宋康,那天偶然瞥见林居的电话联系人备注,结合着一看,他觉得不可能完全是巧合。
“你和宋康,什么关系?”
林居耸肩:“前炮友啊,他说他喜欢我,我就踹了。”
嗯,松逼无情。
盛元同奇怪:“所以他才做这种事来针对我?未免太小儿科了。”
“他不像个傻子,我觉得没这么简单。”林居拍拍他的肩,“走吧,先去医院,去完再想。”
去医院一顿忙活完,下午时间也消磨光了,收获一小袋药和两张尴尬的脸,阴沉地走出诊室。
正拉开车门往里坐的功夫,盛元同手机响了。
他提着大袋小袋不大方便,林居替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开了免提放在车上。
“老大老大,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啊!”
小任焦急的声音几乎要穿透听筒,直接炸进林居耳膜里,也是奇怪,盛元同和这小子共事这么久居然还没神经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