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居用力拍着门,大喊:“盛元同,你在里面吗?我是林居,开门!”
话音刚落,门就猛地打开,林居没反应过来,手腕被一只大手扣住,用力一捞,他被拽着往前倒,骤然落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
厚重酒气萦绕在鼻尖,林居皱了皱眉,挣扎着想从盛元同怀里出来。
“你喝醉了?”
盛元同加重了环住林居肩膀的力道,生怕林居从怀中逃走似的,紧紧抱着他,心跳就快要冲出胸口,连呼吸都在颤抖。
“我……感觉很奇怪。”
林居抬起头,勉强伸出手摸了把他的额头,烫得吓人:“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盛元同终于忍不住,在林居脸上啃了又啃,沉声:“我好像被人下药了。”
两个人贴得很近,就是这种距离,最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蠢蠢欲动。
林居赶紧推了两把盛元同的胸口:“走,医院。”
“不去……”盛元同咬着林居的耳朵,滑腻舌头轻轻舔着,“你帮我……”
“你发什么神经!”林居被舔得半边身子发软,想生气又担心盛元同的身体,“都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你还不去医院?!”
盛元同鼻腔哼哼,有些委屈:“你上次也没去。”
林居怒道:“那次我中了屁的春药,我唬你的。”
“不去……”盛元同还是强硬,直接推着林居扔到床上,居高临下盯着他,冷峻脸庞透露出前所未有的锋利,额角淌着细汗,看上去成熟性感,蓄势待发。
“哥,我要和你做。”
盛元同似乎完全失控了,像头野兽,凭借本能欲望撕扯林居的衣服,粗暴热烈地吻着他,舌头滑入林居口中,逼迫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
他急得很,连接吻都是迅猛飞速的,从嘴角一路向下,落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舌头滑到胸前,盛元同叼着他的乳头大口嘬吸起来,舌尖打着转儿在那淡色的一点上碾压摩擦,直到那颗肉粒臌胀起来,颤巍巍地闪着水光。
这模样看得林居又气又急,他推了推盛元同毛茸茸的脑袋:“做完去医院。”
盛元同随口答应着,看林居是真的担心,安慰:“没事的,他们又不敢闹出人命,顶多就是想我和……想看我出丑罢了。”
“我管你那么多……”林居轻轻踢了他一脚,“必须去……”
盛元同脱下林居的裤子,已经在准备扩张了,他傻乎乎一笑:“哥,你真好。”
眼下也没有润滑剂,说着,他把手指塞进林居嘴里缓缓搅动,两指并用夹住他的舌头轻扯。
林居被这个色情又漫长的举动磨得呼吸不稳,唾液顺着脸颊淌下,悉数被盛元同抹在手上。
搅了有一会儿,他才把手放到林居穴口,试探性地往里塞半个指节。
轻微的阻塞感阻止盛元同前进的步伐,他额角渗出细密汗液,手背青筋暴起,眼睛布满红血丝,但依旧耐心替林居扩张。
“很难受?”林居深吸口气,“直接进吧。”
盛元同摇摇头:“别说话……”
穴口被弄得湿软,但要容纳下盛元同的东西还是勉强,他焦急地用手继续扩张,呼吸已经粗重得不太正常,脑子里都是直接不管不顾把下身那根硬得要炸的东西直接插进去的可怕念头。
但林居一定会哭,他就不敢了。
盛元同脸上泛起病态的酡红,明显是忍得狠了,修长脖颈暴起青筋,强压着暴虐欲望,一点点拓宽林居的穴口。
林居催了好几次,他还是坚持扩张。
搞笑,林居心中暗想,他又不是第一次做爱的小处男,还能给一根鸡巴肏死不成?又不像盛元同吃了春药真能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