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风凉,盛元同微微一笑,林居隐隐品出点暧昧旖旎的味道来。
“真不记得了?”盛元同拍拍自己大腿,“有一次你在这里,坐在我腿上亲我,然后我硬了,你……”
“我操……”林居一惊,赶忙捂住他的嘴,左右巡视了一圈。
幸好没人,松了口气骂,“你嘴上没个把门是不是,发什么疯,我哪有做过这种事!”
盛元同瘪着嘴:“明明就有,是你忘了。”
林居气得掐了把他的脸:“你以为我跟你一样随地发情啊?”
盛元同嘿嘿一笑,趁着人不注意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还想说什么,突然愣住了,眨眨眼慢吞吞反应过来:“不对,好像还真不是,是我做梦……”
“……”林居都气笑了,“哟,还做春梦呢。”
盛元同面不改色:“血气方刚,不是很正常?你那时候没做过和我有关的春梦啊?”
林居:“只梦见过给狗咬了。”
盛元同点点头:“我就是那只狗。”
“看不出来啊……”林居嘲笑他,“心里这么多小九九,那会儿也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盛元同轻轻叹了口气:“我说过的,那时候不舍得。”
话题骤然回到他们在便利店遇到的那晚,林居也问了这个问题。
那时候林居正被盛元同肏得要死,整个人昏昏沉沉,就听见他低低说了句“现在舍得了”。
林居没什么话要说的了,正想问盛元同要不要回家,就听见草丛里传出异响,是植物被拔起的声音。
紧接着钻出来个灰头土脸的人,朝着他们嘿嘿一笑。
“肖文知?”
肖文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林哥,这么巧啊。”
他手里还抓着两株不知名的植物,漂亮精致的脸蛋上挂了莫名其妙的神色,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傻气。
林居见到他,第一反应不是尴尬,而是在寻思谢行那晚究竟是怎么被这小子操了的。
盛元同记性好,一眼认出这是那天在地库撞到他和林居接吻的男生,脸色一沉,转头问林居:“你认识?”
林居咳了两声,笑说:“朋友,朋友,叫肖文知。”末了又回过身跟蹲在草丛外的肖文知介绍,“这是盛元同。”
肖文知点点头,不知道该说很高兴认识你还是好久不见,总之还是都没选,只乖乖打招呼:“盛哥好……”
盛元同眼神在肖文知身上巡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次次都能撞破他和林居的暧昧时刻,没给几分好脸色,出于礼貌还是冷着脸回:“你好……”
就是不知道刚刚说的话给他听到几句了。
肖文知默默低着头,手指捻着植物上的土,心里狂笑:我操,冷面春梦男!
虽说和肖文知只见过三次面,但每一次的出场都震撼人心,林居踌躇着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肖文知摸摸鼻子,举起手上的植物:“我们专业课作业要做植物热转印,我来采集点素材。”
原来是个学艺术的。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林居和肖文知第三次尴尬相遇已经心如止水,他还有闲心寒暄:“原来你也是平大的。”
肖文知点头:“我在读大三。林哥和盛哥也是吗?”
林居笑说:“嗯,毕业好几年了,还是你老学长呢。”
肖文知挺会来事,立马甜甜地叫:“学长好……”
盛元同没林居和谢行那层关系加持,对肖文知的印象就是讨人厌小屁孩,见林居还有心思和烦人精寒暄,笑半天,还学长学长地叫,登时有些不爽,不轻不重地掐了把他的腰。
林居没闻到身边人弥天醋味,以为盛元同就是尴尬症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