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讥讽的念头彻底的被她压了下去。

她安分了,黎莘也就有空闲观察面前的弗洛拉。

她身上的灰麻衣很眼熟,似乎在维达尔家中看见过,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前任留下来的。

弗洛拉低着头,一只手臂不停的绞动着衣摆,另一只……

是空的。

空荡荡的袖筒,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