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醉酒那晚,他没发现?
朔心口发软,恍然间生出几分共情之心,原本对黎莘小小的芥蒂,早已消失无踪。
真是个美妙的误会。
他低下头,轻触她的额头:
“我可以,被你标记吗?”
那双蔚蓝的眼眸深邃而浓郁,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她稍显讶异的面容。
他很认真,而黎莘恰好不怎么想拒绝。
她勾住他的腰带,往身前一扯:
“还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吗?”
她咬上他的唇。
暧昧的氛围转瞬就化为浓烈,两人舌尖交缠,黎莘尝到他口中自己的味道,体内的空虚就愈发难忍。
她解开他的裤子。
某亘:醉酒的时候阿朔太慌〖5`5_3*1^6^8。8_3*2整-理太着急没敢看,第二次啪啪啪的时候他又失去理智,所以现在才发现~
这次的感冒比亘亘想象中的还厉害,本来想今天多更点,但是头昏脑胀有些码不下去,暂时双更,小可爱们见谅。(明天就去医院,我早点治好早点加更)
伪装之下【五十五】(H第一更)
虽然朔说的是“被”黎莘标记,然而在目前的场地以及两人的特殊状况下,黎莘很难成为领导者。
况且这位想被标记的也没那么听话。
被黎莘拉来之后,他裤中紧紧包裹的一团早已鼓起轮廓,显然是压的狠了,褪下内衣后就倏的弹跳出来,笔直的指向她平坦的小腹。
黎莘的指尖在柱身上轻轻滑动两下,那本是粉嫩漂亮的男根就慢慢胀了红,圆头充足了血,来势汹汹。
她将一条腿勾在他腰上,舔了舔唇:
“进来。”
她如是命令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第一次清醒状态下的结合,朔手心渗出细细汗珠,心口躁动不已。
他贴上去,扶住准备充足的玉茎,抵在那微启的甬道口。
她体内紧致而温热,花径收束的紧紧的,弹性惊人,每入一寸就吃住一寸,吸附在柱身之上。
朔闷哼一声,忍不住掐紧她的腰肢,整个身子都往下沉。
黎莘眉心蹙了蹙,很快便恢复如初。
异物进入的确有那么一点不适应,然而习惯之后,便是酸中透着胀,又有些说不出的痒。 ?伍舞?叁医陆疤?捌叁贰?她挪了挪身子,肉壁与玉柱摩擦,不经意间就带出微妙的快感。
朔扶着她的后腰,胸口紧紧的抵着她的,让她的两团丰丘都被挤压的变了形状。
他将一只手撑在墙上,腰部用力,熟稔的在她体内抽动起来。
清醒时刻能感受到的快感是极致的,她的媚肉收缩有力,贝肉如同饥渴的小嘴儿,将男根吞入吐出,涎出透明的汁液。
黎莘喘着气,朔低着头,脑袋抵在她脖颈的位置,呼吸同样急促。
她咬牙忍了一会儿,推了他一把:
“这个姿势不行。”
虽然足够 追更倵屋散依溜钯把伞儿。亲密,但是她只能单立着一条腿,着实身体酸软,没有个支撑的地方。
朔闻言,压抑住继续的激情,缓缓的抽了出来。
方才还正常的玉柱此刻已经蔓延开紫红的色泽,柱身上湿润的涂抹了一层春蜜,偶有一滴从柱头淌落,嘀嗒落在地上。
黎莘瞥了一眼,依依不舍的转过身,双手按在墙壁上。
她臀部略略撅起,饱满圆润的如蜜桃一般,肉嘟嘟的,仿佛能挤出丰沛的甜汁。
朔心领神会,俯身过去,自后方滑入犹在蠕动的花径。
“咕叽”一声响,黎莘享受的眯起眼。